唐思雨呆在辦公室裡,在等待着韓陽的消息,韓陽在跟蹤着這個男人,也不知道會不會遇上什麼危險。
她打電話給了邢烈寒,邢烈寒在那端安慰她,讓她不要擔心,韓陽是一個很懂得警慎小心的人。
快一個小時了,終于,韓陽打電話給了唐思雨。
“唐小姐,我跟蹤着這個男人,他在銀行取了一筆錢出來,就進入了一個地下賭場,大概是在裡面賭錢。”
“他取了很多錢嗎?”
“看他提了一袋子,至少五十幾萬吧!”
唐思雨心想着,這個男人一看就是不務正業的類型,而他竟然有這麼多錢拿去賭,肯定不是正經賺來的,難道是邱琳給的?
“韓陽,你能不能先查出他的身份?”
“我已經拍了他的照片,找我的朋友替我查,應該很快就會有消息了。”
“好!你先回來吧!這件事情,我們可以慢慢查。”唐思雨朝他說道。唐思雨這次沒有能掌握财務大權,也是因為她希望先潛入業務部,可此刻,如果她能掌握公司财務部的大權,說不定,她可以查出些什麼,邱琳給那個男人多少錢?數額巨大的話,說不定她會走公司帳戶
。
唐思雨歎了一口氣,她不由想到了邢烈寒,想問問他有沒有辦法。
她再一次打通了他的電話。
“喂!韓陽剛才告訴我了,我覺得你的直覺應該是對的。”邢烈寒在那端接起電話,便誇了她一句。
唐思雨也相信自已的直覺,她歎了一口氣道,“如果我還能撐握更多的證據,說不定就更能确定這件事情。”
“你還想要掌握什麼證據?”
“我想一條人命的價值,絕對不會低,這個男人向邱琳要得多了,邱琳自已的帳戶裡肯定不會留那麼多錢,說不定會從公司帳戶打錢過去。”
邢烈寒在那頭又贊了一聲,“你的分析不錯,很有這個可能。”
“早知道,我應該去财務的,這樣,我就能經手每筆支出了。”
“别擔心,如果你想知道,我有辦法。”那端邢烈寒的聲音透着自信。
唐思雨頓時一喜,“你有辦法?”
“當然,侵入你們公司内部網絡,并不是難事,隻要找到高手,可以不知不覺的查你們的帳。”
唐思雨心下松了一口氣,有他的幫助,這件事情就更加有眉目了,她不由笑道,“那你怎麼幫我?”
“叫我一聲老公,我告訴你!”
唐思雨抿唇一笑,這個時候,還要威脅她一下,她隻好甜甜的叫了一聲,“老公,幫幫我。”
“好的,老婆。”邢烈寒也溫柔回答。
唐思雨坐在辦公室裡,四周沒有人,可她的臉還有些微微泛熱,她放下電話,二十多分鐘之後,韓陽回來了,他的身邊還帶着一個年輕的男人。
那個男人戴着一副眼鏡,很斯文,但同時,他眼神裡的精光也不能小看,唐思雨明白,他就是邢烈寒派來的黑客吧!
韓陽朝她道,“唐經理,這是我朋友。”
“你好。”唐思雨朝這個人微笑了一下,這個年輕男人知道她的身份,立即恭敬的朝她打招呼,“你好。”
“好了,小輝,我們先做事吧!”韓陽朝他說道。
唐思雨目送着他們進入辦公室裡,她心想着,希望能得到邱琳的證據。
邱琳此刻,正在辦公室裡,财務部的經理拿着一份報告走過來,朝她道,“邱總,您要的資料。”
邱琳有些緊張的拿過那份資料,朝經理道,“這件事情先不要聲張,這筆錢你好好做一個帳,别讓人發現了。”
“好的!邱總。”财務部經理能留在這裡,就是掌握着邱琳一些不明數據的支出,而現在,他領着高薪,不過替邱琳做一做假帳,也沒什麼。邱琳看着人出去了,她不由松了一口氣,現在這筆錢由公司的帳目做出來,也就不用動用她自已的錢了,現在公司在她的掌握之中,而那些股東們一個一個也不過問,所以,她一般的大點的開支都可以在
公司的帳目上報銷。
但這筆兩千萬的帳,她還是需要小心警慎的。
連上了公司内網,小輝的雙手在健盤上快速的敲動起來,破解着唐氏集團電腦防火牆,沒一會兒就進入了财務支出報表的存檔裡,他迅速調出了一年的帳目支出報告,把文件複制出來,工作搞定。唐思雨的電腦上,韓陽發了一份給她,唐思雨沒想到邢烈寒的人做事效率這麼高,她伸手點開,今天有一百多筆大大小小的支出結算,唐思雨一目下來,三個小時之前的有二十多筆,而其中,有一個數額
兩千萬整的支出,令她格外的關注上了。
一般的客戶支出,很少有這樣整額的數目,這筆錢似乎有出入,而後面寫着一個客戶的地址。
唐思雨立即在電腦裡所有客戶名單裡搜索了一下,竟然顯示沒有這家客戶,分明就是一個空頭客戶,唐思雨沒想到自已的一個試探,就抓到了邱琳一筆做假帳的證據。
傍晚,邢烈寒的跑車如約在樓下接她,唐思雨打出了帳單,準備和邢烈寒一起回家看,必竟看帳目她并不在行。
唐思雨的心弦繃緊着,如果真得能找到殺李德的兇手,那麼一步一步的往前推測,有一天,她要親手把邱琳送進監獄裡去。
邢烈寒在等紅綠燈的時候,看着她垂着眸一臉思索的樣子,他的眼神劃過一抹心疼,他伸手撫摸了一下她的腦袋,“好了,别總是想着,也要适當的放松一下。”
唐思雨抿唇一笑,“嗯!我會的,正好回去,還能陪兒子出去散散步。”
“嗯!好。”邢烈寒抿唇一笑。
到達邢家,唐思雨帶着小家夥,小家夥手裡抱着球,邢一諾抱着零食,開始在花園裡玩耍了。
邢烈寒剛剛準備出來,他的手機響了,他拿起一看,是來自m國的電話,他臉色微沉,m國打來的,隻會是一個人。他眼神冰冷下來,幾乎冷凍三尺,他走向了旁邊的走廊,同時也接起,“喂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