而這一幕,自然也被狗仔隊拍下來了,這可算是蘇希比較少見的和男人親密的鏡頭,馬上就可以大做文章了。
蘇希到了車的旁邊,巧得是溫厲琛的車也在旁邊,她朝他說了一句,“再見。”說完,她就坐進車裡開車離開了。
随後,溫厲琛跟着開車出來。
一頓午餐,算是勝利解決了。
而另一端,邢烈寒帶着小家夥和唐思雨也從餐廳出來,邢烈寒的車上,小家夥的搖控飛機已經買好了。
坐進車裡,邢烈寒朝他道,“現在,我送你去溫家!乖乖聽話。”
“嗯!我會的。”
“我就不去了吧!我在哪裡等你。”唐思雨不太好意思過去。
邢烈寒指了指旁邊一間咖啡廳,“你就在這裡等我!”
“好!”唐思雨點點頭,看着邢烈寒送着小家夥的車離開。
她一個人也無聊,看了眼時間兩點多了,她不由好奇蘇希那邊怎麼樣了,她伸手拿起手機拔通了好姐妹的電話。
蘇希這會兒正在開車,她按開了車載電話。
“希希,你和溫厲琛吃完了午餐嗎?吃得還愉快吧!”
“别提了!一點兒也不愉快,我都快吃出抑郁症來了。”蘇希的聲音傳來。
唐思雨不由撲哧一笑,“怎麼了?發生什麼事情了嗎?”
“他竟然當場拆穿了我昨晚說慌的事情了,而且,還用他的實力來壓我。”
“不會吧!那他有沒有很生氣啊!”
“生氣倒是沒有,不過,他說,要懲罰我,罰我再請他吃十頓飯,太可惡了。”蘇希在那端大聲的抱怨着。
唐思雨在這邊聽着卻覺得有趣,她笑着開玩笑道,“會不會他是故意的?他讓你請他吃十頓飯,這算不算是一種故意找機會親近你,搭讪你的方式?”
蘇希想到當時的氣氛,完全不是唐思雨說得這種,她吹了一口氣道,“才不是呢!他根本就是故意懲罰我的!”
“那你下午去哪裡?”
“我下午就在家裡啊!晚上要約嗎?”
“晚上我可能沒時間,我要陪邢烈寒去參加一場宴會!”
“哇,進展不錯啊!都快做他的女伴參加宴會了。”蘇希打趣着她。
“這可是有好處的!我讓他給我開了一張空白人情支票,以後我可以随意的使用這張萬能卡。”唐思雨就是為了得到這份好處,才會答應的,否則,她才不會答應呢!
“那行吧!明後兩天再約吧!我今天累死了,可能明天我得回家一趟,見見我爺爺和我爸媽。”
“嗯!那後天約。”
兩好姐妹挂了電話,唐思雨就在咖啡廳裡等着邢烈寒過來接她,至于晚上參加宴會的禮服,一會兒還要去挑選。
今晚這個晚宴,對于很多政商界名流來說,可是一件大事情,受邀請的賓客,也格外的嚴格而挑惕,一般身份的商人還根本沒有資格參加。
而唐雄夫妻一直是形影不離的唐氏集團代表,所以,今晚的宴會他們夫妻都有份,邱琳給唐依依弄了一張邀請卡,今晚讓她也一起參加。唐依依為了等今晚這個宴會,她已經興奮不已了,她已經輾轉了幾家高級禮服店裡,挑選着她認為最漂亮的那件晚禮服,令她今晚上在宴會上,一舉獲得邢烈寒的青睐,她雖然還放不下慕飛,可是,她想
找回這次被慕飛甩的尊嚴,她曾經很愛很愛慕飛,愛越深,恨越深,怨也越深,她做夢都想着找一個比他更優秀的男人,挽着在慕飛面前,讓她找回那失去的顔面。
而邢烈寒就是她的目标。
雖然不太了解這個男人,但他的一切都勝過慕飛,這就足夠值得她去勾引了。
時間還早,但唐依依迫不及待的換上了她今晚要穿的那件晚禮服,在鏡子面前優雅的走動着,看着完美的自已,唐依依眼底閃過一抹自信的笑容。
今晚,邢烈寒一定會被她迷住的。
隻要她擁有邢烈寒,就算把慕飛還給唐思雨,她唐依依依然能把她踩在腳下,慕氏集團是沒辦法和邢氏家族比的。
唐依依做着美夢,門外,邱琳走進來,看着女兒性感不失美麗的樣子,她心裡也是自豪的,她替她整理着耳畔的碎發,“我家依依真美啊!”
“我今晚隻想吸引邢烈寒一個男人。”
“會的,他一定會注意到你的。”
唐思雨在四點左右,接到了邢烈寒的電話,讓她出來,他已經在咖啡廳門口等着她了。
唐思雨從咖啡廳裡走出來,邢烈寒的車子停在旁邊,車窗半露,可見他劍眉下一雙深邃的眸,正盯着她,唐思雨的心突然就被拉扯了一下。
她淡定的拉開副駕駛座的門坐進去,邢烈寒一雙深邃莫測的眸,依然落在她的身上。
“看什麼?”唐思雨扭頭反問他。
“你好看。”
“還用你說!”唐思雨心頭受用,嘴上卻還要得意。
邢烈寒薄唇一掀,“還真是給點陽光,你就燦爛。”
唐思雨擰着秀眉不想理會他,她少在市中心的高級場所留戀,她朝他問道,“我不知道要去哪裡選禮服,你有合适的地方推薦嗎?”
“當然有。”邢烈寒低沉應了一聲。
唐思雨也自然不再多說什麼,反正,她對于今晚在晚宴上穿什麼,并沒有什麼興趣。
邢烈寒的跑車停在一間十分高大上的豪華私人定制品牌店門口,唐思雨跟着他下車,就看見邢烈寒雙手插兜,一派慵懶的氣息走進去。
這感覺,好像是走進他自家的大廳一樣,唐思雨微微皺皺眉,難道這裡是他的熟人開的?
唐思雨跟着他走進去,隻見豪華氣派的裝飾,十分錯落有緻的在精緻的櫥櫃裡,擺放着令設計完美的晚禮服,男士晚宴服裝,件件都無可挑惕,令人驚歎。
唐思雨暗暗哇了一聲,這時,一句恭敬的女聲傳來,“邢大少爺,您來了。”
唐思雨一聽服務員對她熱情又恭喜,顯然他就是這裡的熟客。“我小姨呢!”邢烈寒朝這位年輕的服務員尋問一句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