......
梁千歌挂了電話後,就虎着臉,面無表情的盯着對面的甯嬌。
甯嬌被她看得頭皮發麻,隻能道歉:“我就是口誤嘛,也不是故意的,我錯了,我錯了,下次再也不敢了。”
梁千歌問:“你給小譯發短信了?”
甯嬌一愣,然後臉迅速白了,暗暗咬牙:“那個小叛徒!明明答應我不告訴你的!”
梁千歌沉聲說:“他沒告訴我,我兒子講信用得很。他跟薄修沉說的,薄修沉告訴我的。”
甯嬌撅着嘴說:“反正都是你們一家人......”
“甯嬌!”梁千歌真的生氣了,她低吼:“你不要胡說,你聽春堇說兩句就開始胡編亂造,春堇看到什麼了,就看到我和薄修沉倒在床上,看到我們脫衣服了嗎?看到我們赤/身露體了嗎?你還跑到小譯那兒去說,會吓着他的你知道嗎!”
甯嬌被吼得心虛,埋着頭不敢說話。
梁千歌說:“我一會兒回去都不知道怎麼解釋,小譯現在肯定很不開心。”
甯嬌偷偷瞄她,問:“萬一小譯開心呢?”
梁千歌問:“他為什麼開心?”
甯嬌噎了一下,說:“因為他和薄總關系也很好,如果薄總跟你在一起,他應該也是能接受的吧?”
梁千歌說:“但是我不接受!”
甯嬌不懂:“你們不是都睡了嗎?難道還沒确立關系?不對,等等,難道他始亂終棄,睡過不認賬?我靠,你别怕,我最近認識了一個警察,我幫你打電話問問,這種判不判刑!”
梁千歌要被甯嬌氣死了,她拍着桌子說:“你還要我說多少遍,我和薄修沉沒關系,沒關系,什麼關系都沒有!”
“可是都睡了......”
“沒睡!沒睡!沒睡!”
甯嬌茫然。
梁千歌又說:“總之,你不要再亂說了,也不要再跟小譯散播一些不實傳言了!你真把我兒子吓出個好歹,你看我把不把你吊起來打!”
甯嬌被說得縮了縮脖子,過了一會兒,又問:“還是因為那個蘇家大小姐的事嗎?其實我前陣子特地找人打聽過,據說那位蘇家大小姐,以前是薄修沉的哥哥,就是那個六年前因為車禍癱瘓的原薄氏集團繼承人,薄修亦的未婚妻,所以我琢磨着,這裡面也不知道有沒有誤會......我今天聽春堇說,你和薄總好上了,我還以為這件事就是誤會,你們已經解釋清楚了呢。”
梁千歌說:“蘇小姐的事,的确是誤會。”
甯嬌看着她。
梁千歌說:“她是薄修沉的大嫂。”
甯嬌又問:“那那天在酒店房間的事,薄總也跟你說了嗎?就是薄總在浴室洗澡,蘇小姐在屋裡等他那次,不管怎麼說,兩人沒有血緣關系的男女,這樣同處一室,還衣衫不整,始終顯得太親密了,薄總是怎麼跟你說的?”
梁千歌突然楞在原地,半晌沒有說話。
甯嬌喊了她一聲:“千歌?”
梁千歌這時才擡起眼,目光驟然兇狠的看着甯嬌:“我不知道。”
甯嬌:“什麼?”
梁千歌說:“我不知道,他們為什麼在房間裡,他沒有說......”
甯嬌:“......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