薄修沉卻又對前方的祁正發難:“祁先生看夠了沒有?”
祁正一愣,趕緊尴尬的将頭轉回去。
薄修沉:“這樣一直盯着别人的女朋友看,祁先生不覺得自己太沒禮貌了嗎?”
祁正解釋:“我......”
薄修沉看向車窗外面:“也不知道這附近有沒有車站,祁先生可以下車嗎?”
祁正:“......”
祁正最後并沒有被趕下車,主要是梁千歌按住了薄修沉,梁千歌簡直拿薄修沉沒辦法,他不知道薄修沉為什麼總喜歡挑祁老師的刺,人家祁老師又沒惹他!
車子回到市裡後,祁正下車的時候,頗有一種重獲新生之感。
回到了酒店房間,梁千歌将行李箱丢到玄關,一邊往裡面走,一邊說後面的薄修沉:“你不要總欺負祁老師,祁老師都算我半個師長了,他是長輩!”
薄修沉将房門關上,淡淡的說:“他年紀的确很大。”
“喂!”梁千歌扭頭瞪他。
薄修沉上前,摟住她的腰,在她唇上啄了一下,說:“我知道了。”
梁千歌也不知道他是不是真的聽進去了,又跟他唠唠叨叨:“祁老師就是脾氣好,才不生氣,但你不能老這樣,我們還一起拍攝呢,大家明明相處得一直很好,你非要惹人家不高興,這不是得罪人嗎?”
薄修沉一邊吻着她的腮邊,一邊應着:“恩。”
梁千歌又接着說了一些,結果說到一半,突然發現自己被薄修沉壓到床上了。
梁千歌撐起兩手手肘,想坐起來,卻被薄修沉又按回去,同時他的手開始解她牛仔褲的扣子了。
梁千歌氣死了,仰頭問:“我說的你聽到沒有!”
薄修沉咬着她脖子上的軟肉,含糊的嘟哝:“聽到了。”
聽到個屁!
......
第二天,一早醒來,梁千歌站在浴室鏡子前,看着自己從脖子,到鎖骨,到前心的一大片痕迹,表情麻木,雙眼失神。
她深吸了口氣,氣沖沖的走到外面,去把薄修沉的被子掀開!
薄修沉感覺到她的動作,緩緩睜開眼睛看向她。
梁千歌撲到薄修沉身上,坐在他腰上,掐着他的脖子,嚷嚷着喊:“我要殺了你,我要殺了你!”
薄修沉輕笑着扶着她的腰,不讓摔倒,同時仰起脖子說:“随便。”
梁千歌憤憤的埋下頭,在他肩膀上重重咬了一口!
薄修沉并不疼,隻偏頭看着她。
梁千歌咬完之後,看着那紅彤彤的牙印,又有點抱歉,伸出舌尖舔了舔。
結果這下可謂點着火藥桶了,薄修沉眸光一沉,身子一個翻轉,兩人位置對調,他将她壓在懷裡。
梁千歌自找死路,事後她躺在床上,動都不想動。
薄修沉看了看時間,已經不早了,他将她抱起來,帶進浴室,幫她清洗了一番,又幫她穿好衣服,吹幹頭發,才問:“要不要我送你去棚裡?”
梁千歌立刻說:“不要!”
薄修沉摸着她的頭發說:“我要去美國出差兩天,周三之前趕回來。”
梁千歌驚訝的看着他。
薄修沉說:“周三,十八号,小譯的生日。”
他說:“從今往後,不管是你的生日,還是小譯的生日,我都會陪着你們過,不會再缺席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