薄修沉笑了一聲,傾身過去,将她抱住。
“不想你走......”女人低低的聲音在耳邊響起。
薄修沉吻了吻她的耳垂,手指摩挲着她柔軟的發絲:“我也不想走。”
梁千歌又問:“幾點走?”
“下午五點多的飛機。”
梁千歌放開了他。
薄修沉起來一點,又低頭,親了親她的唇瓣。
點點滴滴的吻從唇瓣,移到下巴,再逐漸往下。
他們總是這樣,不是你忙,就是我忙,很難有很長時間呆在一起的情況。
房間的窗簾始終沒有被拉開,直到梁千歌先告饒了,哼哼唧唧的聲音在房中響起:“你......你不是要走嗎?快,快走吧,要來不及了......”
接着是男人低笑的嗓音:“不急,是你主動的。”
“我錯了還不行嗎?”
回應她的是綿密溫柔的親吻,和又一輪的戰鬥。
等到薄修沉去浴室洗澡了,梁千歌才坐在床上,失神的反省,之前覺得和他呆在一起的時間不夠的自己,是白癡嗎?
薄修沉洗了澡出來,就看到梁千歌已經不在房間了。
他擦着頭發走出去,就看到廚房裡,光着腳的女人,正在冰箱裡翻箱倒櫃。
薄修沉将毛巾丢到桌上,過去将她直接打橫抱起。
梁千歌驚呼一聲,下意識攀住他的肩,怒目橫視:“你幹嘛!”
薄修沉把她放到餐椅上,又進房間,把她的拖鞋拿出來。
梁千歌抿着嘴,踩着拖鞋站起來,還不忘嘴硬:“都六月了,這麼熱,不穿鞋又沒事。”
薄修沉淡淡的說:“地上髒。”
其實公寓定期都有鐘點工來打掃,非常幹淨,但是薄修沉潔癖似的。
“要吃什麼?”他站在冰箱前,将幾樣食材拿出來。
梁千歌趿着拖鞋走到他旁邊,溜溜達達的挑三揀四,最後沉默了一會兒,說:“就......三明治吧。”
男人轉眸瞥了她一眼。
梁千歌又湊上去,抱住他的腰:“我最喜歡吃你做的三明治了。”
薄修沉輕哼一聲。
三明治還在切的時候,梁千歌已經從薄修沉的臂彎下面鑽了進去。
男人輕笑一聲,塞了一顆聖女果到她嘴裡。
梁千歌一邊咀嚼,一邊正面窩進男人的懷裡。
薄修沉幾乎是抱着梁千歌切完兩塊三明治的,他把三明治放進盤子裡,一手摟着梁千歌的腰,一手端着盤子,走向餐桌。
梁千歌坐下就乖乖的開始吃,薄修沉又去給她熱牛奶,等到牛奶端過來,卻看到梁千歌手扭到後面,在捶自己的腰。
他将杯子放下,走到她身後,替她按腰,同時問:“這裡嗎?”
梁千歌說“嗯”,然後扭頭狠狠的瞪他一眼。
薄修沉見此,突然起了開玩笑的心,他湊到她耳邊,故意壓低聲音問:“最近你特别嗜睡,腰也容易酸,是不是,又有了?”
此言一出,本來被按摩得都有點昏昏欲睡的梁千歌,一下子醒了神,渾身毛都炸開了,臉瞬間白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