梁千歌被薄修沉收拾得明明白白的,人都快沒了。
薄修沉很快把她的制服扣子解了一半,梁千歌捏着剩下的扣子,反擊似的說:“這位同學,你期中考多少分?上學期期末考多少分?模拟考多少分?你年級第幾?你英語幾級?同學,我們年紀還小,還是學生,要專注學業,不要想這些有的沒的,我們一起做卷子吧!”
薄修沉一下笑了出來,他将臉埋在梁千歌的脖項間,悶笑間的呼吸熱氣直接打在她的肌膚上。
他暫時停下手,看着她說:“好,那就做卷子。”
梁千歌眼見有戲,正要起身。
薄修沉又開始繼續解她的扣子,說:“卷子在哪兒?我找找看。”
怎麼又找?
梁千歌這回掙紮不動了,薄修沉将她的扣子都解了,房間裡暖氣開得很足,很快,他們都出了汗。
汗濕與黏膩的交吻聲不斷交錯,那套高中制服最後被扔到了地上,很快,兩人從沙發上到了床上,之前梁千歌說薄修沉會後悔的,現在她才知道,到底誰才會後悔!
第二天早上,梁千歌起不來了。
鬧鐘響了之後,薄修沉睜開眼睛,按停了手機。
他轉頭,就看到梁千歌也睜開了眼睛,但是一動不動。
他伸手揉了揉她的頭發。
梁千歌轉過頭,憤憤的瞪着他。
薄修沉笑了一聲,問:“起來?”
梁千歌沉默了一下,突然身子一轉,轉過來,抱住薄修沉的腰,将臉枕在他的兇膛上。
薄修沉輕輕的擁着她,撫摸她的發絲。
梁千歌懶洋洋的說:“不想動。”
薄修沉沒說話。
梁千歌又把臉埋在他的懷裡,拱了拱,說:“都怪你。”
薄修沉突然問:“是不是還有一套護士服?”
梁千歌立刻擡頭看向他,說:“我一會兒就把它拿去燒了!”
薄修沉失笑出聲。
兩人在床上又睡了幾分鐘,梁千歌今天很早就有戲,她沒辦法磨蹭了,撐着身體終究坐了起來。
薄修沉掀開被子下床,幫她把衣服拿過來,坐在床前幫她穿。
梁千歌穿完後,還是不想下床,薄修沉就把她攔腰抱起,抱着她進了洗手間,讓她站穩後,又替她将牙膏擠好,遞給她。
梁千歌含了一口水,吐掉後,把牙刷放進嘴裡,機械的刷着牙。
這時,外面薄修沉的手機響了起來,薄修沉出去接電話,半晌都沒再進來。
等到梁千歌洗漱完,再出去時,就看到薄修沉剛好把電話挂了,又走過來,用棉質巾幫她擦了擦臉上沒幹的水珠。
要出門時,梁千歌突然回過身來,抱住薄修沉的腰。
時間快來不及了,梁千歌的手機已經有助導打電話來催了,梁千歌挂掉電話,仰頭看着薄修沉問:“中午一起吃飯?”
薄修沉摸摸她的臉說:“中午來接你。”
梁千歌看了眼茶幾上薄修沉的手機,問:“是不是昨晚耽誤你公事了?公司的電話?”
薄修沉沒有正面回答,隻是說:“今天上午會有些忙。”
梁千歌有些愧疚,說:“那中午見。”
薄修沉親了親她的唇,把她送出門,阖上門的一瞬間,他的表情乍然變了。
他走到茶幾邊,拿起自己的手機,回撥了過去。
通了後,薄修沉說:“......跟盛疏眠有關,你确定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