梁千歌靠在薄修沉懷裡,沉默了一下,說:“張固懷越獄了,你知道嗎?”
“恩。”薄修沉說:“昨晚楊廷給我來了電話。”
梁千歌說:“你怎麼看?”
“好事。”薄修沉說:“之前由于證據不足,無論是刑偵還是經偵這邊,都無法給他最終定罪,這次他主動越獄,反動罪已經成立了。”
“他打過電話去M國。”梁千歌說。
“恩。”薄修沉說:“公共電話,追溯不到,盛疏眠很謹慎。”
梁千歌說:“我還挺想見見張固懷的。”
薄修沉蹙眉看着她。
梁千歌問:“怎麼?”
薄修沉冷聲:“别胡說。”
梁千歌笑了一聲:“開玩笑的,就算我真想見他,這也見不到啊,他又出不了安城。”
張固懷出不了安城是必然的,敢越獄,這是把安城警方的臉往地上踩,經偵那邊據說已經毛了,特警都通知了,說是掘地三尺也得把張固懷揪出來。
薄修沉不怕張固懷出來,但是他怕梁千歌胡鬧,自己偷跑回去。
“其實如果真有盛疏眠幫他,他沒準也能跑出來。”
“不可能。”薄修沉沉聲打斷梁千歌的胡言亂語,伸手懲罰似的捏了捏她的鼻尖,說:“沒有人能在Z國一手遮天。”
梁千歌點點頭,不逗他說了,說:“好了,走吧,去機場了。”
兩人推着行李,由昨天那位薄家的司機送他們去機場。
薄修沉說送梁千歌,就真的一路送她回海市,甚至還要送她回劇組。
梁千歌覺得很無語:“至于嗎?”
本來不至于,但剛才梁千歌提了好幾次張固懷,讓薄修沉有點驚弓之鳥了,不至于也變至于了,防範于未然。
中途,梅姨來了電話,說是小譯第二輪的晉級賽通過了,下午要參加第三輪。
梁千歌心想,盛璃應該是想最後一輪淘汰他,畢竟晚點淘汰總比早點淘汰面子上好看點。
回到小縣城的賓館時,已經是下午了,祁正正好帶着工作人員在賓館大廳接收剛寄到的道具快遞,莊凡也在。
看到梁千歌回來,大家都跟她打招呼,祁正笑着問:“昨天生日玩得開心嗎?”
梁千歌當即舉起自己的右手,秀出自己手腕上手鍊,說:“收到了這輩子最好的禮物。”
祁正也看到了梁千歌發的那條朋友圈,他正要說話,就聽旁邊沒有加梁千歌微信好友的莊凡,看着梁千歌空蕩蕩的手指,直接來了句:“沒戒指啊,梁老師把戒指收起來了嗎?哦,也是,求婚戒指是應該好好保存,戴着拍戲容易弄丢,那梁老師和薄先生的結婚日期訂了嗎?”
梁千歌:“......”
她想把這個二傻子毒啞。
卻聽站在她旁邊的薄修沉輕笑一聲,轉眸看着她,也問了一句:“是啊,我們的結婚日期,訂了嗎?”
梁千歌:“............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