梁千歌咽了咽唾沫,雖然沒有喝酒,但身上從别人那兒沾來的酒味似乎還在發酵,讓她莫名的覺得有點暈。
“你怎麼來了?”她又問了一遍。
薄修沉說:“明天不是轉場,我過來接你。”
梁千歌垂了垂眸,想說轉場在拍攝中是很常見的事,又不是殺青,不需要特地來接。
就聽薄修沉問:“房卡呢?”
梁千歌往衣服口袋裡又摸了摸,什麼都沒摸到,她眨眨眼睛說:“不知道掉哪兒了......”
剛才她嘿/咻/嘿/咻的幫着把所有人運上車,回來又幫着把所有人運回房,這個過程中,兜裡的東西掉出來,怕是也察覺不到。
梁千歌後退了半步,脫離了薄修沉的氣息範圍,說:“我去讓前台幫我開一下門。”
她說着,就要往外走,薄修沉一把攥住了她的手腕。
梁千歌回頭看着他。
男人的五官精緻分明,他抓着她手腕的手慢慢往下,不着痕迹地扣住她的手指,然後又慢慢地與她十指緊扣。
被薄修沉攬到懷裡的時候,梁千歌聽到他的聲音在她頭頂,男人喉頭似乎滾動了一下,說道:“我這邊床,是空的。”
梁千歌想到了那個紅色的絲絨盒子。
那天,她把盒子打開了......
指尖瑟縮了一下,過了半晌,梁千歌把手從他的手裡抽了出來。
薄修沉:“......”
下一刻,梁千歌伸手抱住了他的腰,下巴抵着他的兇膛,仰頭,看着他說:“哦。”
這個舉動。
說明她默許了。
薄修沉像是完全沒想到。
短暫的沉默了一會兒後,男人臉上露出無奈的笑容,然後雙手捧着她的小臉,深深地吻住了她的唇。
男女身影緊擁在一起。
纏進房間。
“砰”的一聲,房門被薄修沉重重的關上。
明亮的房間裡,梁千歌被壓在門闆後面,她被強迫着仰起頭,承受男人暴風驟雨般的糾纏。
他把她箍得很緊,力道又把握的剛好,不會讓她難受。
梁千歌被他親得呼吸漸漸變得急促,腿也站不穩了,身體的重量,都依托在他身上。
薄修沉伸手把玄關旁的開關關上,屋子裡頓時漆黑一片。
伸手不見五指的空間裡,他把她抱了起來。
梁千歌雙手圈住薄修沉的脖子,然後,感覺到自己被他放到了床上。
他又開始了,同時手從她的衣服下擺裡伸了進去。
他的手指,很幹熱,但梁千歌還是覺得涼。
可能是空氣涼。
于是,她打了個哆嗦。
接着,他把她的衣服從下往上,推了上去,空氣中,她更多的皮膚暴露了出來。
但是這次,她不覺得涼了。
覺得熱。
被他的手碰過的地方,像着火一樣熱