色字頭上一把刀,這種話蘇竟安這種纨绔子弟可聽了太多次了。
最美的玫瑰永遠是帶刺的,他并不在意,反而笑着跟梁千歌調笑說:“梁小姐覺得我色嗎?”
梁千歌微笑着說:“很色。”
蘇竟安哈哈一笑。
梁千歌說:“所以,我也沒什麼愧疚心了。”
蘇竟安轉頭看着她:“愧疚心?怎麼,梁小姐想玩弄我?沒關系,不用愧疚,我都配合。”
梁千歌低下眸,搖了搖頭:“蘇先生,你這樣的性格,應該讓你姐姐很發愁吧。”
蘇竟安說:“他們管不住我。”
“看得出來。”梁千歌說着,擡頭看了眼電梯上的數字鍵。
蘇竟安也順着她的目光看去,就見數字鍵竟然不動。
他愣了一下,伸手按了一下一樓的按鈕。
按鈕面闆卻不亮,電梯一直停在剛才餐廳的那一樓。
“怎麼回事?電梯壞了?”蘇竟安又去按開門鍵,但是同樣按不亮。
“剛才我聽餐廳經理說,今天酒店的網絡和電梯都有問題,好像在排查什麼。”
蘇竟安皺着眉說:“真倒黴,早知道走樓梯了。”
梁千歌安靜的站在旁邊,也不再說話。
蘇竟安“啧”了一聲,拿出手機想撥電話,卻發現手機沒信号,頓時煩躁:“搞什麼啊。”
梁千歌重複提醒:“網絡出了問題。”
蘇竟安看向梁千歌:“你就不着急,一直這麼困着?”頓了一下,他又想起:“哦,修沉哥看到我們進來的,他看到電梯不動,應該會找工作人員。”
梁千歌短促地笑了一聲。
電梯裡非常安靜,這道笑聲便被襯得尤其刺耳。
蘇竟安問:“你笑什麼?”
梁千歌搖搖頭,她走到旁邊一點,這個位置,正好是電梯監控器的下面,她背對着監控,甚至因為角度的問題,監控拍不到她的全身,隻能拍到他半個後腦勺。
蘇竟安還在那兒搗鼓電梯面闆,一直按警鈴鍵,但是始終按不亮。
終于,他發脾氣了,一腳踹在電梯門上:“什麼破酒店,這鬼地方誰訂的!”
時間一分一秒的過去,直到“滴”的一聲細微聲響,從頭頂的監控器裡傳出。
梁千歌一直等着這個聲音,幾乎是同一時間,她瞬間面色一凜,對蘇竟安說:“趴下。”
蘇竟安一愣,不解的看着她:“你說什......”
話音未落,就被梁千歌一把按住肩膀,把他壓着單腿跪到了地上。
“喂!”蘇竟安大喊。
梁千歌一腳踩在蘇竟安肩膀上,蘇竟安想甩開她,憤怒的大吼:“你他媽幹什麼,有病......”
同樣話還沒說完,就被梁千歌一個擒拿,反揪住了雙手。
梁千歌冷冷的說:“讓你趴下就趴下,不想死就老實點。”
剛才梁千歌一直都是溫言細語的,現在突然這麼火爆兇悍,蘇竟安差點沒被吓死了,他愣了一下後,終究還是規規矩矩地趴了下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