甯嬌嗤笑:“兒子奴。”
梁千歌反駁:“薄修沉也設的小譯的生日,怎麼了?”
甯嬌嫌棄:“行了行了,知道你們一家三口感情好,我說你故意的吧,明知道我和楊廷不順利!”
梁千歌拉回正題,又捉摸着問:“所以,一般來說,密碼都是有傾向性的,不是設對自己來說重要的日子,就是設對喜歡的人來說重要日子?”
甯嬌含糊的說:“應該吧。”
可是春堇沒有喜歡的人啊,她隻喜歡錢。
難道是人民币上那位的生日?
梁千歌挂了電話,緊張的開始在網頁搜索。
不對,那位的生日也不是這個四個數字。
那還會是什麼?
梁千歌繼續在網上搜索。
搜索工作室成立的日子,搜索春堇在國外經紀公司入職的日子,可是這些統統都不是。
恰好這時,手機突然響起來,上方彈出“薄修沉”三個字。
梁千歌趕緊驚慌的看了看左右,明知道家裡沒人,她還是下意識的壓低了聲音,做賊似的對那邊說:“喂。”
那頭的薄修沉沉默一下,才問:“不在酒店?”
梁千歌繼續用更小的聲音說:“有點事,回安城一趟。”
薄修沉問:“你在哪兒?”
梁千歌不敢說,就問:“你有什麼事?”
薄修沉音色裡帶着一縷笑:“想見我的未婚妻,不可以?”
梁千歌覺得這種關鍵時候,薄修沉還打情罵俏,一點都沒有危機意識,就說:“好了好了,我知道了,晚點我打給你,先這樣。”
說着,她正要挂,又想起什麼似的,問:“薄修沉。”
男人應了一聲:“嗯?”
“你有保險櫃嗎?”
“有。”
“你保險櫃的密碼是多少?”
那頭似乎頓了一下,男人的笑聲随即傳來。
梁千歌聽着那笑聲,皺起眉來:“問你話呢!”
薄修沉像是很開心,音腔裡的笑意怎麼都止不住:“問這個做什麼?這麼快就要上交财産了?”
梁千歌滞了一下,臉突然紅了,忙說:“算了算了,不問你了。”
她有些狼狽,這就要挂電話,挂之前,卻聽到那邊說:“你的生日。”
梁千歌抿了抿唇,又把手機挪到耳邊,咬着唇問:“那你覺得,春堇的保險櫃密碼,會是多少?”
薄修沉倒是沒想到她下一句會說這個,想了想,才說:“祁正的生日?”
梁千歌整個人突然一僵。
她沒顧上挂電話,就退出通話界面,打開了網頁。
祁老師的生日不是這四個數字。
她正覺得“果然不可能”時,卻突然在相關界面,看到一個日期。
二月十九号。
梁千歌點進那個鍊接。
就看到裡面是祁老師這麼多年影視作品的彙總,八年前的二月十九号,祁老師主演了一部警匪片,他在裡面飾演反派男主,劇照裡,他戴着金絲邊框的眼鏡,嘴角輕勾,眉目邪氣。
梁千歌突然想起來了。
上次在祁老師那邊,春堇曾經看着戴上眼睛的祁老師怔了怔!
看看手機裡的劇照,再看看前面的保險箱,梁千歌覺得自己發現了什麼天大的秘密!
電話那頭,薄修沉的聲音還傳過來:“怎麼了?”
梁千歌這才回神,抖着手點開了保險箱。
保險箱輕而易舉的開了。
果然就是這個日期!
裡面,一堆東西中,梁千歌順利的找到了兩個戶口本!
梁千歌的,春堇和小譯的。
梁千歌抓着屬于自己的那個紅色小本本,對電話那頭的薄修沉說:“我......我偷到戶口本了,我們可以結婚了!”
話音落下,電話那邊陷入長久的死寂。
梁千歌忙又接了下一句,這回的語氣,比上一句亢奮一百倍:“還有!‘奇景’我又行了!啊啊啊啊!”
本來正呼吸困難的薄修沉:“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