梁千歌罵道:“那你剛才還一直鬧!”
薄修沉自知理虧,沒有争辯,隻是放軟了聲音說:“我保證,隻是洗澡,不做别的。”
梁千歌往外面看,卻見薄修沉一點遮掩都沒有的站在那裡,她臉頓時紅了,咳了一聲,說:“你說的哦!”
說完,她将手松開,自己站進了淋浴裡面去,讓薄修沉進來。
薄修沉走進來,潮濕的空間裡,熱氣騰騰,薄修沉說到做到,沒有再折騰梁千歌,隻是幫她洗了頭發。
薄修沉幫梁千歌吹頭發的時候,梁千歌在對着化妝鏡塗遮瑕。
吹完梁千歌的頭發,薄修沉吹自己頭發的時候,梁千歌還在塗遮瑕。
薄修沉換衣服時,梁千歌在塗遮瑕。
等薄修沉衣服換完了,手表戴好了,收整妥當,已經可以出門了,梁千歌依舊!對着化妝鏡!在塗遮瑕!
梁千歌:“......”
薄修沉也看出梁千歌很憋屈,他走到她身後,握着她的肩,主動說:“我幫你擦?”
梁千歌一下拍開他的手,惡狠狠的說:“走開!”
最後等梁千歌收拾完下樓時,已經九點過了,祁正知道薄修沉會送她去,就自己先走了。
梁千歌坐在薄修沉的車裡,還拿着小鏡子在看自己的脖子,她邊看邊問:“是不是看不出來了?我覺得這裡還有點紅。”
薄修沉發動着車子,轉頭看了一眼,說:“沒有。”
梁千歌又埋怨他:“都怪你。”
薄修沉笑着的點頭:“是是是,都怪我,都是我的錯,我認錯。”
梁千歌看向他,抿着嘴,過了片刻後說:“也怪我,不應該跟向晉升吃飯,向四海走的時候,我也應該走。”
薄修沉伸手揉了揉她的發,沒有再對這件事發表評論。
不高興肯定是不高興的,但說到底這也是向四海的謀算,跟梁千歌沒關系。
不過他醜話也要說在前頭:“向晉升的電話,不準存。”
梁千歌倏地笑出聲,有些忍俊不禁,她點點頭說:“恩,不存。”
薄修沉将梁千歌送到《我假》節目組安排的工作車附近,這會兒時間已經晚了,梁千歌也不敢耽誤,跟薄修沉道了别,便快速的跑了過去。
梁千歌離開後,薄修沉卻沒急着立刻發動車子,而是拿出自己的手機......
開屏幕時,先彈出來的那副牽手的待機畫面。
薄修沉頓了一下,指腹摩挲了一下屏幕,片刻後,才打開通訊錄,撥通了一組号碼。
電話很快被接通,電話那邊的人立刻就說:“薄總,那邊已經回複了。”
薄修沉問:“怎麼樣?”
電話那邊的人說:“向氏最近的房産投資隻有三項,而這三項都跟大興集團有沖突,我早上已經把薄氏對這三項投資的最新風險評估預測報告,和解決方案,都一并發給大興了,剛才大興回複了,表示雖然不知道為什麼我們要幫他們,但他們接受我們的好意,并允諾承下這個人情,以後有機會一定會報答我們。”
薄修沉“恩”了聲,說:“那就這樣。”
電話那頭的人又不解:“可是薄總,這三個項目,我聽說都是向氏總裁向晉南親自主理企劃,并且表示一定要成功的,咱們這麼公然的幫大興對付向氏......會不會顯得太針對了?”
薄修沉淡淡的說:“我就是針對他。”
電話那頭的人一噎。
薄修沉說:“你也說了,向晉南是向氏現任總裁,那向氏有誰得罪我,我自然先找他這個當家人算賬,他要是怕了,就該夾着尾巴,有多遠滾多遠,我心情好,可能就放過他了。”
電話那頭的人說不出話了,老闆這是什麼意思?有别的向家人得罪了老闆,但老闆把這筆賬算在向總頭上,然後聯合向氏競争對手,合起夥來欺負人家向總?
向總這是倒了什麼八輩子的大血黴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