這時,晴晴又說,“媽媽,像這樣的床單和枕頭,我訂制了好多套呢,每一套上的照片都不一樣。
每當爸爸換下床單的時候,我就拿出新的床單給他換上,反正他一夜都不能沒有媽媽。”
“哈哈哈......”
晚翎從最初的害羞窘迫,到現在,笑得無法停止。
她單手托着臉頰,歪着俏臉感歎道:可憐的湛先生啊!”
正在這時,房門被“咚咚咚”地敲響了。
晚翎倏爾怔了一下,不明白有誰會來敲她的門,她住在這裡是很保密的,除了經紀人袁素素沒人知道。
而如果袁素素有事,會提前打電話,而不是突然上門來敲門。
“寶貝兒,有人敲門,我們等一下再聊哈。”
“好的媽媽,我就靜靜地不說話,你不要切斷喲。”
“嗯嗯,好的。”
這樣應答着女兒,晚翎也不切斷視頻聊天,便拿着手機去開門。
當房門打開,看着門外站着的居然是湛司域時,她心髒一緊,本能地切斷了與女兒的視頻聊天。
“湛先生,你怎麼在這裡?”她莫名地問。
然而湛司域卻并不說話,隻是臉色陰沉地盯着她看,尤其看她耳朵上戴着的那副鑽石耳墜。
這副鑽石耳墜,在他眼裡就是她不檢點的證據,證明她是個極度水性楊花,又沒有尊嚴廉恥的女人。
他一點都不想給她好臉色看。
晚翎被他看得莫名其妙,而且也全身不自在,“湛先生,你為什麼會有我的住址?”
湛司域還是不回答她,甚至臉色比前一刻更難看了。
他可不會告訴她,他是跟蹤着她過來的,如果說出來,他會很沒面子的,所以他就是不說話,用無聲的黑暗來威懾她。
兩人之間就這樣詭異地安靜着。
晚翎本來有些窘迫,但是漸漸地她就放松了下來,甚至還有些好笑。
于是她調侃道,“湛先生,你不說話是幾個意思?我被您從柏霆酒店轟出來,住到這個公寓裡,再沒有招惹您吧?
你到這裡來,還一副興師問罪的樣子,這是為哪般啊?
還有啊,我很好奇,你是怎麼知道我住在這裡的?我的住址可是連秦總都沒告訴的。”
湛司域的臉忽然黑中泛紅,有種火燒火燎感覺。
他這才意識到,就這麼跟過來,直接敲開她的房門,很是不妥。
其實她與前未婚夫奚城池怎麼發展故事,這根本不關他的事,他也沒必要生氣的,更沒必要跑過來質問她。
可他就是這麼無厘頭地跑過來了。
網上都在瘋傳他瘋狂迷戀她,那麼他今天此舉,頗有此地無銀三百兩之嫌。
不,他絕不能讓她這麼認為。
于是,他脫口而出,“我來警告你,以後離我的女兒遠一點!”
晚翎無語地看着他,“你似乎已經警告過很多次了,而且你警告過我之後,我就再也沒見過你的女兒啊。
你女兒每天在你的監護之下,她能不能見到我,全憑你的控制,我根本沒主動權啊。
那麼說來,你這突然又上門來警告,是不是有點多餘了?
呵呵,說句可能讓你沒面子的話,我覺得你有找借口來見我之嫌......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