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都沒辦法好好與他說話。
漫長的親密過後,她氣喘着抱怨,“湛先生,你這人也太霸道了,雖然我答應了做你的女朋友,但是你也不能這麼放肆吧?”
看着她被吻得盈紅飽滿的唇,湛司域好笑地道,“有了女朋友不親不抱,那要女朋友還有什麼意義?”
“可是,”晚翎也有些好笑,“總要有個過程吧,你這進展得也太快了。”
湛司域低下頭,又開始細細吻她,這一次比較溫柔,“你不是說我和在一起不适應麼,那多親幾次就适應了。”
他一邊說着一邊吻她,霸道又溫柔,晚翎實在生不起反抗的心理,便軟在他的懷裡,随他沾便宜了。
不過她還是堅持她的底線的,“親親抱抱可以,但你不能留下來睡。”
倘若答應他留下來睡,那不是和她留宿在夢水榭一樣了麼?
她在湛先生面前,必須再矜持一下。
再次被拒絕,湛司域頗感不快,“你帶着晴晴睡這裡,讓我一個人孤零零地留在夢水榭,我不開心。”
“你不是有印着我照片的床和枕頭嗎?”
說到那些,湛司域的臉微微地紅了,“抱着帶照片的枕頭,哪有抱着真人舒服,從今天開始,我再也不想抱那個枕頭了。”
晚翎突然笑了,湛先生終于承認,他每夜都偷偷地抱着印着她照片的枕頭入睡了。
她仰起俏臉,好笑地看着他,“湛先生,你從什麼時候開始喜歡我的?”
湛司域認真想了想,“不知道。”
他隻是這樣說,隻為了給自己留點面子,他認真想過之後,覺得自己從見她第一眼就開始喜歡她了。
想起她在柏霆酒店出現在他的視線裡那晚,她那麼漂亮絕麗,一下子就吸引了他的目光。
那時他隻是不願意承認而已,不願意承認自己那麼膚淺地被一個混娛樂圈的女人吸引,因為他平日裡最讨厭這類女人。
于是他表象裡讨厭着她,内心裡越越來越喜歡她,直到看到她為保護晴晴而痛打夏若琪和安詩南,他内心的喜歡便怎麼也控制不住了。
他不想讓人知道,他對安曉星一見鐘情,因為那會很沒面子,尤其在秦煥面前很沒面子。
晚翎主動親了下她的下巴,嬌俏地眯了眯眼睛,“那湛先生你想不想知道,我從什麼時候喜歡你的?”
湛司域又認真地想了想,給出的答案依舊是,“不知道。”
是的,他還真的不知道安曉星從什麼時候開始喜歡他的,他能感覺到她在釣他,但他真的看不出她有多喜歡他,因為她每次都不給他好臉色看。
所以就說這女人手段高,明明在釣他,卻又處處表現不喜歡他,讓他為之抓肝撓肺。
對于她的做法他很生氣,但又偏偏沒出息地入了她的圈套,她有多喜歡他他不知道,反正他已經很喜歡她了。
雖然她的手段讓他厭惡,但他不打算計較了。
因為當一個男人栽到一個女人手裡的時候,她的任何缺點或是過錯都會被包容原諒,她的所有脾氣秉性都能被接受。
看着男人那副她怎麼作他都喜歡的樣子,晚翎開心地向他的懷裡縮了縮,“湛先生,我很早很早就喜歡你了,早到你想象不到。”
湛司域好奇地看着她,“有多早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