晚翎突然就很想笑。
她隻是求他逢個場作個戲,大概連面都不必出,結果他搞出這麼大的動靜來,要怪就怪他自己。
聽着晚婷茹的話,杜西華也傲慢至極。
她冷笑道,“湛老夫人,我們芯玫可是與二少正當戀愛懷孕的。
現在讓我們不明不白地做個外室,我們可不幹。
今天必須給我們說法!”
老夫人道,“你要什麼說法?”
杜西華道,“馬上讓二少與晚翎把婚離了,娶芯玫過門。”
蘇臻插聲道,“晚夫人,這些都沒問題,可是芯玫現在這個樣子,沒辦法舉行婚禮啊,一切還是等她生下孩子再說吧。”
“不行!”杜西華蠻橫地道,“今晚必須讓二少和晚翎把婚離了,明天一早我就要看到芯玫和二少的結婚證。”
蘇臻為難地看向湛寒澍。
湛寒澍立刻走到晚芯玫面前,蹲下來,“芯玫,你一定要這麼為難我嗎?
我說過的,一年後一定會娶你的,為什麼還要搞出這些事情來?”
晚芯玫的傲慢與杜西華如出一轍,“我等不及的,我必須在孩子生下前嫁給你,我要我的孩子名正言順入湛家族譜。”
是的,晚芯玫現在有了更大的野心,她要好好把孩子生下來,要湛寒澍喜當爹,要她的孩子繼承湛家的一切。
而她,必須要穩坐湛家家主夫人之位。
晚芯玫又看向晚翎,冷冷地笑道,“聽說你也懷孕了,那麼你和二少離婚後,就做外室吧,你的孩子生下來入到我名下,叫我媽。
我要把你的孩子養成小乞丐,小殘廢!
我還要打斷你的腿,讓你卧床後半輩子,吃喝拉撒全部要人侍候。
我也要讓你嘗嘗,我這段時間以來,所承受的苦痛滋味!”
她本以為會吓到晚翎,甚至她都已經做好了,欣賞晚翎下跪求她的準備。
然而,晚翎卻如一剪寒梅,淡淡清清地笑了笑。
與此同時,晚翎躲在小皮包裡的手,悄悄地擰開了一個小瓷瓶的蓋子。
晚翎道,“可我怕你等不到明天早上去民政局領證,便要生的,你的孩子注定是私生子。”
晚芯玫撫摸着高高隆起的肚子,得意道,“不會,我的預産期還有半月呢,時間足夠了。”
晚翎淺笑着搖了搖頭,“不不不,我說你生你就生。”
晚翎的話音才落,衆人便看到晚芯玫的兩腿間流出了鮮紅的血,緊接着,晚翎玫痛苦地嚎叫起來。
這是要生的節奏。
所有人都開始兵荒馬亂,一頓張羅将晚芯玫送去了醫院。
無人有暇再議什麼結婚離婚、正室外室之事。
待所有人都走了,隻剩下了晚翎與晚婷茹。
晚婷茹整個人都懞掉了,明明是一場她耀武揚威的大劇目,怎麼突然就剩下她和晚翎了?
晚婷茹厲聲質問道,“晚翎,你剛剛是不是對我大姐做了什麼手腳?”
“呵!”
晚翎隻是諷刺地笑了一聲,轉身追着衆人去了......