湛寒澍的招式十分詭異,也超級具有暴發力,隻是一出手便讓人知道,他是個高段位的武者。
這些武術都是巫族王親自傳授給他的,晚翎知道,可湛司域卻不知。
當湛寒澍襲擊過來的時候,湛司域将晚翎好好地推至一邊,準備硬接湛寒澍的招式。
可當兩人近距離相對的時候,湛司域倏然擰緊了雙眉。
因為湛寒澍的五指指尖,竟有光芒閃爍,那些光芒好似鋒利的刀子一樣。
若是他硬接招式,與湛寒澍産生肢體接觸,怕是會被削得皮開肉綻。
于是湛司域果斷轉變策略,抽身躲到了一邊。
因為臨時變改主意,導緻躲得慢了一些,湛寒澍的手指雖然沒有刮到他的皮膚上,但直接穿透了他的風衣。
“刺啦”一聲,面料撕o裂的聲音,讓人聽得不寒而栗。
晚翎也注意到了湛寒澍的詭異,不禁心驚肉跳,這種超乎正常人所能擁有的技能,就像她曾經所擁有的非凡力量一樣,處處都透着詭異。
她更加好奇巫族王到底是何樣的人物了。
巫族王的身上,一定藏着某些平凡人想象不到的詭秘,或者說,是巫族傳承下來的特異基因。
湛寒澍得到了巫族王的親生教授,所以才會短短一年的時間,便擁有了這樣強悍的技能。
這時,突然“砰”的一聲,樓道裡的燈破碎了。
晚翎擡眸看去,隻見湛寒澍再次襲擊湛司域落空,便怒而對着天花闆上的燈罩揮了一下袖子,下一秒燈罩連着燈芯就都碎掉了。
不曾接觸,卻能隔空破壞掉,可見湛寒澍的指風有多強悍鋒利。
這樣的湛寒澍,在平凡人看來,像個怪物。
湛司域接連躲過湛寒澍的兩次襲擊,見識到了湛寒澍詭異的力量和技能,也頗有些驚訝。
他知道,在桅雅武界,是有特異技能存在的,因為他的師父肖重老先生就可以做到。
隻是這樣的特異技能,都是先天自帶的,後天無法學習到。
更确切點說,是巫族的人才會擁有這種先天的特異技能,這是傳承在他們基因裡的東西,族外人竊取不到。
但不是所有巫族人都擁有這種先天特異技能,很多巫族人已經退化了,特異基因早已在他們的骨子裡沉睡了。
沒想到,湛寒澍居然可以發揮出特異技能。
“湛寒澍,你是巫族人?”湛司域道。
“自然不是,”湛寒澍道,“隻是我的師父比較厲害而已。”
“你師父是誰?”
“現在你還沒資格知道。”
湛司域倏爾諷刺地笑了,“看來,離開麗城的一年時間,你到是學到了東西,不再是那個文弱的白面小兒了。”
“沒錯,我早已不再是從前的湛寒澍了,不管你是湛尚廷,還是湛司域,都别想再欺壓我和我愛的人,包括晚翎。”
湛司域看了眼身旁的晚翎,冷笑道,“她是我的女人,還輪不到你來操心。”
對于湛司域和晚翎之間的關系,湛寒澍此刻還沒弄清楚,他的印象還停留在,湛尚廷當年幫着晚婷茹欺負晚翎的階段。
于是,他不解地看向晚翎,晚翎則是為難地道,“二少,我、我的确和他在一起,所以,請你暫時放下幹戈,我們給夕葭治病要緊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