于是,他的心不斷地悸動,在午休的時候,他想測試一下。
他又去爬她的窗。
她以前說過,她非常讨厭他爬她的窗,這讓她感覺他對她不尊重。
可他今天作死地想惹她生氣。
晚翎自然不知湛司域起了邪惡心思,她回到房間便去洗澡,出來時隻穿了一件輕薄的睡裙,邊走邊将頭發擦幹。
然後她便鑽進被子,準備午睡。
突然窗棂異動,她聞聲望去,便看到湛司域從窗外跳了進來。
晚翎生氣地嘟起紅唇,“湛司域,你怎麼可以又爬窗,難道你敲我的房門,我會不讓你進嗎?”
湛司域身體微頓,繼而很想笑,果然又生氣了,這個測試還真的準。
他指了指身後的窗,“要不,我再爬下去?”
晚翎冷哼一聲,轉身躺好,甩給他一個後背。
湛司域覺得神奇,若是以前她一定會抓起枕頭朝他砸來,這次卻隻是“哼”了一聲。
他大着膽子走過去,一把扯開了她的被子。
晚翎吓得驚呼一聲,連忙抱緊雙臂,“你幹嘛?”
湛司域也不說話,俯身便将她翻轉了好幾下,仔仔細細地檢查起來。
晚翎像雪球似的被他滾來滾去,頗感不解,“湛司域,你到底要幹嘛?”
湛司域輕笑,“我得好好檢查一下,你身上有沒有藏着藥瓶之類的,不然你一會再給我下毒暗算我怎麼辦?”
晚翎好笑地打開他的手,重新拉起被子蓋在身上,“沒有藥瓶。”
湛司域還是不放心,“針灸包呢?”
晚翎指了指床頭櫃,“在那裡。”
湛司域徹底放下了心,猛地拉開被子鑽進去,将她扯過來抱進了懷裡。
瞬間被濃烈的陽剛氣息吞沒,晚翎有些窘迫,急忙向外推他,“你快點出去啦!”
湛司域覺得不可思議,她居然沒有多麼生氣,喊着讓他出去,聲線卻有幾分撒嬌的味道。
于是他得寸進尺,逮着她的唇便吻了下去。
但也沒敢太深吻,淺嘗辄止,然後他就靜靜地看着她。
晚翎被他灼熱的眼神以及氣息,撩撥得俏臉嫣、紅,她結結巴巴地說,“你、你變壞了。”
湛司域低笑,“哪裡是變壞了,本性就是如此的,以前我常常爬你的窗,好久沒爬了,甚是懷念這種感覺。”
“你出去。”
“我不做别的,你别趕我走。”
晚翎嘟了嘟嘴,真的沒有趕他走。
原來,當女人确定愛這個男人的時候,對他的無理無賴,甚至任何過分的要求,她都沒有力量拒絕。
非但沒力量拒絕他,她自己還悸動得厲害。
生怕被他看出什麼端倪,她故意冷哼一聲,翻身躺好,重新甩給他一個後背。
湛司域看着女孩嬌纖的背影,終于可以确認,她是真的變了,居然不趕他走。
甩給他的這個小背影,怎麼都像是在發出無聲的召喚。
于是他又大着膽子貼上去,重新将她擁進懷裡。
晚翎倏爾偏頭看他,湛司域急忙道,“我就抱抱,你别發脾氣。”
晚翎再次嘟了嘟嘴,又轉過去,不理他。
湛司域簡直受寵若驚,抱也不生氣?
越抱越想得寸進尺,他便再次去吻她......