葉菲雪乘着豪華轎車來到龍古集團,大搖大擺地走進了龍古集團大廈,在前台處停下來。
她穿着華貴的套裝,長長的大o波浪卷發,鼻梁上架着一副大大的太陽鏡,塗着大紅的唇彩,豔光四射。
自從知道自己是史密斯家的長千金,她整個人都變了,眼神傲慢,珠光寶器,走起路來都帶着不可一世的範。
史密斯家的人都很低調,隻有葉菲雪每次現來都招遙過市。
前台小姐一見葉菲雪,便有種厭惡感。
但見她衣着華麗,氣質傲慢,便也禮貌地問,“這位小姐,請問您找誰?”
葉菲雪将太陽鏡向上一推,置于發頂,露出她那雙畫着誇張眼線的雙眸,“我找域哥哥。”
前台小姐一見葉菲雪的眼妝便更加不喜了,以為她是千千萬萬想攀上湛先生的小妖精之一,從前這樣的角色她見得多了,不差葉菲雪一個。
于是前台小姐不冷不熱道,“請問有預約嗎?”
葉菲雪傲慢地将自己的名片拍在桌子,“預約沒有,睜大你的狗眼看看我是誰,若是耽誤了重要的事情,域哥哥怪罪下來,小心你飯碗不保。”
前台小姐看了眼名片,頓時驚異。
此前湛先生吩咐過,若是史密斯家的人來找,要及時通知他。
于是前台小姐分秒不敢怠慢,即刻給洪森打電話請示,洪森也及時與正在開會的湛司域耳語了幾句。
坐在會議室主位,正聽取主管們彙報的湛司域,在聽到葉菲雪這個名字時,危險地眯了眯眼睛。
繼而他宣布會議解散。
當從會議室裡出來,湛司域臉色冷得似要滴下水來,葉菲雪這個名字,讓他恨得牙根發痛,一身戾氣無處釋放。
看來近幾日對史密斯家發起猛攻,他們終于坐不住了,很好,他正等着他們找上門來。
隻不過來的不是史密斯家掌權人,而是一個小小的葉菲雪,讓他略有些失望。
他一邊走,一邊松了松領帶和袖口。
他吩咐洪森,“把葉菲雪給我帶到密室裡去。”
“是。”
洪森領命而去。
湛司域轉彎回了自己的辦公室,放下文件,便推門進入套内的休息室。
正巧睡在床的晚翎醒了。
離魂散已經在她的身體裡種下将近一個月的時間,近幾日來她越發感覺到毒素在她體内蠢蠢欲動。
她能夠預感到,毒性會在這幾日發作。
昨日,她與自己的師父易清林老先生通過電話,對離魂散了解得更多了些。
易老說,這離魂散的解藥,隻有史密斯掌權人佐青弧能夠配得出來,别人無能為力。
離魂散的毒性相當詭異,毒發時全身痙攣,讓人痛不欲生,疼痛過後,随之而來的,便是迅速消瘦。
每毒發一次,人消瘦一圈,直到瘦得皮包骨頭,慘白如鬼。
湛司域心情越發急切,日夜加班,以期找到史密斯家的弱點,一擊緻命,扼住其咽喉,以此逼迫史密斯家交出解藥。
他掐算着時間,也知道她體内的毒快發作了,所以時刻都放心不下她,就随時把她帶在身邊。
他去會議室裡開會,便将她安置在休息室裡休息。
因為毒素的蔓延,晚翎每天都很困倦,身體也越來越無力,常常不知不覺就睡着了。
此次醒來,她也不是自己醒的,而是被痛醒的。
毒素已經開始發作了,全身都感覺到痛,力氣也薄如蟬翼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