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們是不是也太雙标了?”
晚翎譏诮地眨了眨眼睛,“你們想用晚氏吞并我的璟翎,就說一家人不說兩家話。
而我想用璟翎吞掉晚氏,你們就說我癡心妄想。
合着在你們這裡,隻有你們得利益才是應該的,我就活該吃虧?”
“不不不,晚翎,你不能這麼想。”
晚承遠像隻老奸巨猾的狐狸,急忙遊說道,“你要知道,晚氏是你爸爸創立的,你總不能吞沒你爸爸的成果吧?”
晚翎更加諷刺地看着晚承遠,“原來你也知道,那是我爸爸的公司。”
晚承遠突然被晚翎質問得臉色绛紫,他隐約開始惱羞成怒,“晚翎,你别得寸進尺!
當年你家遭遇大難,若不是我力挽狂瀾,把晚氏管理得井井有條,現在晚氏早就不存在了,你又哪裡有條件長到這麼大?
若不是我将你送到精神病院治療八年,你現在還是個小瘋子,還能有機會自己開公司?”
看着面前這張颠倒黑白,令人作嘔的臉,晚翎恨不能一刀将其割破。
但她隐忍着。
誅心才是最高的報複方式,拿刀割他太低端了。
所以晚翎似笑非笑地反問道,“如此說來,你們還是我的恩人了?”
“那是自然,”杜西華搶白道,“晚翎,你得知道感恩才行!”
晚翎好笑道,“如何個感恩法?”
杜西華道,“按你叔叔說的去做,把璟翎注銷了,研究成果拿給晚氏。”
晚翎冷笑道,“這個白日夢你們就不必做了,接下來的日子,我們憑本事較量。
既然晚氏是我爸爸創立的,那麼我以何種方式拿回來,那是我的自由。”
“晚翎,”晚承遠徹底惱羞成怒,“早知你今日是個禍害,我當初就該送你去地下見你爸媽!”
突然砰的一聲。
晚翎一腳将晚承遠踹飛了。
這一腳用足了力道,晚承遠直接飛出去三米遠,後又跌落在地上。
隻聽得晚承遠悶哼了一聲,趴在地上半天都沒有爬起來,嘴角還有血線流出。
“哎呀!”杜西華尖叫道,“晚翎,你這個大逆不道的東西,居然敢對長輩動手?”
晚翎不理會杜西華,隻是冷冷地盯視着晚承遠。
她铿锵地質問道,“晚承遠,我的爸爸,從小到大對你多有照拂的你的親大哥,他就在天上看着呢,午夜夢回,你不做噩夢嗎?”
晚承遠的臉色瞬間慘白一片。
說到噩夢,自當初他做下惡事起,他就一直在被噩夢纏身,夜夜睡不安甯。
尤其是近來,他幾乎夜夜都夢到他的親大哥,來向他索命。
晚翎的話,讓他心驚肉跳,噩夢裡的畫面再次浮上腦海,他幾乎要崩潰掉。
晚翎冷冷地瞪了晚承遠一眼,轉身上樓去拿東西。
待她拿了東西從樓上下來,在樓梯拐角處,聽到杜西華正在安慰精神崩潰的晚承遠。
杜西華道,“承遠,你别自己吓自己了,哪裡有什麼冤魂索命,那都是迷信。
再說了,就算有冤魂,你大哥和大嫂也不可能從下面爬得上來。
你别忘了,我們當初可是把晚馳給......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