現在還纏住了我的兒子,試問我能讓你好過嗎?”
晚翎并不想得罪栗靜恩,隻是據理力争,“靜恩夫人,晚芳瑤的案子已經塵埃落定,孰是孰非早已明了。
我雖然破壞了栗少的訂婚宴,但總歸也為栗家擋下了一個惡女不是嗎?
至于栗少失去右臂,想必您早已調查清楚了,是他害我在前,我自衛在後。”
“好一副伶牙俐齒!”
栗靜恩危險地眯了眯眼睛,“我很佩服你,雖然自幼遭遇不幸,但卻掙紮着活出樣來了,你若是我女兒,我會很自豪。
不過晚翎,你再優秀我也容不下你了。”
“靜恩夫人這麼不講道理的嗎?”
“我是講道理的,關于澤辰的事情我的确認為你占理,你與晚家的恩怨我也沒興趣插手,但你必須離開我的兒子。”
說着,栗靜恩拿出一張百萬支票,“拿了錢,立刻離開麗城,永不再回來,還要管好自己的嘴,别洩露了司域的身份,否則......”
栗靜恩邪佞地勾了勾唇,“晚翎,你要相信我有能力,讓你死在世界上的任何地方。”
晚翎相信,湛司域有着那麼強大的背景,培養他成功的母親,也定不是等閑之輩。
所以晚翎的态度依舊是不卑不亢的,“靜恩夫人,很抱歉,我暫時不能離開麗城,我有我自己的事情要做。
至于湛先生,如果您能說服自己的兒子不再來找我,那麼我自會再不見他,而我所做的所有事情,都與你們母子無關。”
晚翎認為自己的态度足夠誠懇,可誰知栗靜恩突然怒不可遏,“你這是成心與我作對了?
你明知道司域已經對你迷陷太深,所以才這樣說是不是?”
晚翎很無奈,她真的不是這樣想的,但她沒辦法向栗靜恩解釋清楚。
“靜恩夫人,您自稱是講道理的人,但所體現出來的卻是蠻橫。
您管不住自己的兒子,便要來傷害被動的我嗎?”
這句話讓栗靜恩更加惱羞,她的兒子向來聽話,從來不做脫離正常軌道的事情,隻因遇到了晚翎,他才屢屢違背她的意願。
想想自己的兒子,因為眼前這個女人,與她母子之情變得生分,栗靜恩漸漸地便壓抑不住心中的怒火了。
于是她突然出手。
這是晚翎沒有想到的,身材嬌小的栗靜恩,居然是個武術高手,确切地說,是個極高手。
行家一出手,便知有沒有,晚翎看得十分清楚,栗靜恩危險至極,她一出手就是極為狠辣的招式,讓人後脊生寒。
晚翎根本毫無準備,隻能臨時應變。
她匆匆側身躲避,結果栗靜恩的手擦着她的衣襟穿了過去,撕拉一聲,布料生生被劃裂了五道口子。
被栗靜恩手指擦過去的皮膚,寸寸生涼。
晚翎眸色陡然變冷,再不敢大意,飛身跳出兩米遠,黑眸緊緊地凝視着栗靜恩,靜待她的第二次襲擊。
栗靜恩一招落空,頗感驚訝。
她定定地看着晚翎道,“的确是我低估你了,換了别人,剛才定是被我穿透肋骨了,看來你在H國那八年的經曆不簡單啊。”
晚翎平靜地回視着栗靜恩,“靜恩夫人,不管我經曆了什麼,都與您無關,我也不想和您成為敵人,請您冷靜。”
栗靜恩卻根本聽不進去,她一心要将晚翎從湛司域身邊除掉,不惜自己親自動手。
兩秒鐘之後,栗靜恩發起了第二次攻擊,比之前一次更猛,更勁......