如是想着,晚翎又回到公司繼續工作,想讓一切事情順其自然發展。
第三日夜,慈善晚宴在湛家名下的,一艘豪華的私人遊輪上,閃亮開場。
麗城的各界名流基本都到齊了,唯獨沒有邀請晚承遠一家。
對此,湛企嵘有自己的考量。
目前晚芯玫成為湛寒澍外室的事情已經傳開了,晚家人來了影響不好,也會讓晚翎難堪。
而且他今晚還要在晚翎身上做大文章,不能被晚家人破壞了。
在湛企嵘的要求下,晚翎以湛家二少夫人的身份,陪着湛寒澍一同出席。
在蹬上遊輪之前,看到了特别可笑的一幕。
晚承遠西裝革履,杜西華與晚婷茹華貴的禮服加身,且珠光寶器,全部來參加今夜的慈善晚宴。
但因為沒有邀請函,被保安攔住不允許蹬上遊輪。
現在的晚家三口,都以為傍上了大湛門家主,傲慢得不得了,見人就炫耀晚婷茹脖間的項鍊。
此刻被保安攔下,杜西華第一個發脾氣,“小保安,你是不是狗眼無珠,不認得我們嗎?”
保安無奈道,“晚夫人,上面有規定,有邀請函才能入内,我們也是按指令辦事,請不要為難我們。”
杜西華道,“我們家長千金是你們二少最愛的人,我們和湛家是一家人,不需要邀請函的,你趕緊放行。”
小保安搖頭,“不行,我們隊長交待了,沒有邀請函,任何人都不行。”
杜西華将晚婷茹過來,向保安展示那串珍珠項鍊,“看到了嗎,這是大湛門家主送的!
我們是湛企嵘都得罪不起的人,你一個小保安活膩歪了是不是?”
保安不識珍珠項鍊有多珍貴,他隻認保安隊長的交待,連看也不看晚婷茹脖頸間的項鍊,巍然地賭在門口就是不讓進。
圍觀的人越來越多,都紛紛嘲笑晚家丢人現眼。
“他們說那串項鍊是大湛門家主送的,誰信?”
“就是,晚婷茹一個靠人工機械心髒續命的人,能入大湛門家主的眼嗎?”
“我看他們是想攀大湛門想瘋了,癔症了。”
在潮水一樣的嘲笑聲裡,原本還一臉傲慢,刻意端着架子的晚婷茹,臉色越來越難堪。
這時,正巧湛司域在一衆保镖的簇擁下,由遠及近,向這邊走來。
晚婷茹仿佛看到了新大陸,立刻興奮地高聲喊道,“湛先生,我在這裡!”
晚承遠和杜西華也看過去,頓時目露精光,以為他們揚眉吐氣的時候到了。
晚承遠高傲地正了正領帶,正面迎接湛司域到來。
杜西華則是威脅剛才嘲笑他們的人,“你們就等着被打臉,等着被報複吧!”
突然沒人敢說話了,全部盯着湛司域,就仿佛信徒迎接他們信仰的神。
晚翎與湛寒澍站在一起,也默默地看着湛司域走近。
今日的湛司域,穿着非常正規的黑西裝,配着锃亮的黑皮鞋,整個人都彌漫着威嚴尊霸的氣息。
他身高腿長,步伐自然就大,在一衆高大威武的保镖中間,像極了開疆拓土後凱旋歸來的王,氣勢如虹。
再見大湛門家主,湛寒澍的心情特别複雜,湛尚廷巍巍如神,他在他面前,不由自主便要自卑。
他偏頭看向晚翎,發現她正在安靜地想事情,也不知她在想什麼。
湛司域越走越近,人群開始躁動,紛紛向前擠,都想近距離一睹這個傳奇人物的真容。
晚婷茹也越來越激動,她不停地揮動手臂,并大聲呼喚道,“湛先生,我是婷茹,我在這裡!”
晚翎被吵得耳朵痛,輕飄飄地睨了晚婷茹一眼,這畫面讓她想起了,電影裡站在青、樓上攬客的女人。
終于,湛司域走到了近前,晚婷茹推開旁邊的人,激動地撲了上去......