晚芳瑤突然尖叫起來,“晚翎,你脖子上紅紅的一小片是不是吻痕?還敢說你沒出去和野男人鬼混,這回被我抓到證據了!”
說着,晚芳瑤就沖過來扒晚翎的衣領,動作極其粗魯。
這一次晚翎毫不客氣,直接将她甩去了一邊。
萬不能讓她扒開衣領的,因為兇前還有很多。
她很淡定地睨着晚芳瑤,否認道,“我又沒有姐夫可以爬床,怎麼可能有吻痕?”
一句話掃翻了晚家所有人的尊嚴。
杜西華氣得直哆嗦,就因為這件事,被全城笑話,全家人整整一天都不敢出門了。
晚承遠咬着牙斥責道,“晚翎,你怎麼說話呢?”
晚翎一副輕描談寫的表情,“沒什麼,隻是不喜歡被人冤枉。”
晚芳瑤從地上爬起來,手指着晚翎質問,“那你說你脖子上的紅痕怎麼來的?”
晚翎諱莫如深地看着她,“昨晚睡不着去後院的喬木林散步,被蚊子咬的。”
晚芳瑤的臉瞬間慘白,心虛地看了眼一旁的宋城,再不敢說話了。
不多時,湛家來人了,說是奉老夫人之命來給晚翎小姐送禮服的。
放下禮服盒,湛家的人便離開了。
看着茶幾上精美的禮服盒子,晚承遠和杜西華臉色都不太好,這件事像針一樣紮在他們的心上,左右不是滋味。
“翎翎,能不能打開盒子讓我們看看?”晚婷茹勉強笑道。
“好啊。”
晚翎直接掀開禮服盒的蓋子,一件雪白長裙呈現在衆人眼前。
一看就是精工之作,面料細膩柔滑,設計優雅大方,兇前鑲嵌着百餘顆昂貴細碎的鑽石。
绯滟的陽光從落地窗照進來,映得禮服璀璨閃耀。
突然有個女仆驚訝道,“我想起來了,這個是國際奢侈品設計大師歐文的最新作品,價值八百萬,世上僅此一件。”
杜西華先是震驚,沒想到老夫人如此厚待晚翎,繼而惱羞成怒,甩手就打了女仆一記耳光,“這裡豈有你插嘴的份,滾出去!”
女仆捂着臉快速退了出去。
晚婷茹沒有說話,暗地裡,指甲都紮進了手心。
在她的認知裡,晚翎不配擁有任何好東西,也不配擁有任何人的愛,她隻是她的活體髒源而已。
晚芳瑤嫉妒得雙眼通紅,但乖乖地隐忍下了,現在的晚翎于她來說,是顆定時炸彈。
晚翎端起禮服盒上樓,才進門,晚芳瑤便跟了進來。
“晚翎,你昨夜都到了喬木林哪些地方?”
“無可奉告,我要試禮服了,請你出去。”
晚翎漫不經心地看了晚芳瑤一眼,直接将她推了出去。
晚芳瑤氣乎乎地踢了下門,也沒敢再逼問,轉身回了自己的房間,給宋城打電話。
“宋城哥哥,我好怕晚翎昨夜撞破了我們的事。”
“不用怕,她倚仗晚家生活,就算看見了也不敢說出去,我會盡快解決掉她的。”
晚芳瑤這才放了心。
晚翎完全打開禮服盒,發現裡面還有一件精美的珍珠發飾。
老夫人可真是體貼,知道她囊中寒酸。
突然有點愧疚,老夫人對她可謂真情真義,可她從頭到尾都是在利用老夫人。
待将來這場婚事毀于一旦,也不知老夫人會不會難過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