初見湛司域的晚婷茹,連湛司域一根頭發都不了解,她居然連“德高望重”這個詞都用上了,這馬屁拍得!
雖然晚翎現在對湛司域很有好感,但也決不會把他與德高望重聯系在一起,他在她心目中,依然是魔鬼級别的。
湛司域将目光落在晚翎清冷的小臉上,好笑道,“你有什麼想說的嗎?”
但不待晚翎說什麼,湛夕葭沖了過來,“晚婷茹,你别血口噴人,晚芯玫是自己掉進遊泳池的,與晚翎無關!”
人人都認得湛家大小姐,鑒于晚家人此前名聲不太好,大多數人選擇相信湛夕葭。
眼見誣陷晚翎推晚芯玫落水之事不成功,晚婷茹便緊緊咬住橫刀奪愛這一件。
她故裝激動地道,“好,就算晚翎害我大姐落水這件事,因為缺乏證據說不清楚了,那麼她橫刀奪愛,強搶我大姐未婚夫這件事,怎麼說?”
湛夕葭張了張嘴,卻沒能反駁得了,因為這樁婚姻,的确是晚翎搶來的。
無奈,湛夕葭看向湛司域,“湛先生,晚翎是很好的人,請您不要相信晚婷茹的話。”
湛司域也從湛夕葭的眼睛裡,看到了濃稠的愛慕,于是他頭疼地擰了擰眉,沒理會湛夕葭。
晚翎為避免湛夕葭與湛司域接觸過多,迅速開口道,“我并沒有強搶婚姻,是二少求着我嫁的。”
話音才落,晚翎便感覺有兩束冷銳的光,從側面打過來,釘在了她的臉上。
她偏頭看過去,便看到面容冷峻的湛寒澍,正透過人群的縫隙,在盯視她。
晚翎這才想起來,湛寒澍是見過湛司域的真容的,還一直認為湛司域是她的金主。
今天湛寒澍确定她的金主是湛尚廷,也不知内心是怎樣激烈的心理活動。
不過,晚翎才不管他,她就颠倒黑白說瞎話,他也沒奈何。
所以,晚翎從容地收回視線,繼續道,“大家都知道,我曾經穿紅衣參加湛家老夫人的葬禮,硬是把老夫人給沖喜回來了。
承蒙大家喜愛,都說我是小福星。
恰巧二少遇到了點災事,于是來求我給他沖沖喜,是沖喜又不是真結婚,我和二少清清白白,隻是做一段時間名義夫妻而已。
我呢,算是拿二少錢财為二少消災,災消完了我們也就離婚了,目前離婚已經提上了日程,大家等官宣就好了。”
語罷,晚翎轉頭看向湛寒澍,高聲問他,“是不是啊,二少?”
湛寒澍今天算是見識到晚翎瞎編亂造的本事了,明明是她逼迫他娶的,現在卻成了他求她給他沖喜,他有什麼災可讓她沖喜?
奈何,他沒辦法當着衆人的面反駁她。
他隻暗自咬着牙,一語不發,心中暗罵這個詭詐的女人!
他不說話,衆人便認為他這是默認了,于是對晚翎的話深信不疑。
“湛先生,晚翎她真的很壞的,她......”
晚婷茹焦心如焚,急切地看向湛司域,想要再說點什麼,然而......
湛司域看也不看晚婷茹,而是突然向晚翎伸出了手,“晚小姐,我能請你跳支舞嗎?”
所有人頓時都是一驚。
湛尚廷突然邀請晚翎跳舞,這是不是意味着,他看上她了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