晚翎第一次開播,隻持續了一小時,便下播了。
因為費兆陽與土或不停地鬥富,鬥得直播間裡快要瘋了,弄得一派烏煙瘴氣。
下播的時候,土或共刷了五億,穩居榜一。
費兆陽始終被土或踩一頭,但他也先後刷了三億進去。
晚翎一句話都沒有說,就賺了個盆滿缽滿,這下不用愁購買原材料的資金了,也不用愁擴大廠房的資金了。
下了直播,晚翎便馬不停蹄布置生産任務,又聯系了幾家代工廠,簽訂代工協議。
因為訂單突然海量,璟翎自己的工廠根本生産不過來。
如果交貨延期,造成大量退單,公司會面臨非常嚴重的信譽問題。
這邊廂,晚翎忙得分、身乏術,那邊廂,湛司域已經開始着手調查費兆陽了。
因為他懷疑費兆陽就是那個,為晚翎戴上蝴蝶耳釘的男人。
湛司域直接調用了他的龍牙域,讓韓谷親自督戰,把費兆陽近十年的行蹤軌迹,全部都要挖出來。
晚翎沒空關心湛司域都做了什麼,她忙了一整夜,布置完所有工作,天已經亮了。
她累得快要癱掉。
準備回去金沛川的房子好好睡一覺,那裡條件好,睡着舒服。
金沛川近來一直都在D國,她一個人可以肆意享用兩百個平方。
晚翎走出公司,來到停車場,找到自己的車子,發現湛司域正黑着臉倚在她的車門處。
她淡淡地看了他一眼,不理他,徑直拉開駕駛座的車門。
湛司域伸手摁住車門,阻止她上車。
他沉聲問她,“誰允許你剪頭發了,嗯?”
晚翎好笑地瞪他一眼,“湛先生,我剪不剪頭發,關你屁事?你有空就回家管你太太去!”
語罷,晚翎便要再次上車,湛司域一把将她給扯進了懷裡。
心疼的目光從她的每一根新頭茬上掠過,雙眉都擰成了川字,他問她,“為什麼要剪頭發?”
晚翎當時剪頭發,沒有想太多,因為要開直播,便想打造一下新形象,更像個職業女性,以獲取觀衆好感。
但此刻,她故意刺激湛司域,她說,“湛先生,我在學古代女子斷發絕情啊。
您把我踹了,又娶了我最痛恨的人,我斷發以表決心,一定要踩死你們這對狗男女。”
“狗男女”這個詞,讓湛司域非常不爽心,他狠狠地抿了下唇。
但沒有發脾氣。
他捏着她的頭發道,“不許再剪了,好好養起來,你長發的樣子最好看。”
晚翎用力地打掉他的手,“湛先生,你還真是精分得可以!
前些天才向我宣戰,恨不能把我踩進泥裡,今天就來管我留不留長發了,你可真是有病!”
湛司域再次慵懶地倚在車門上,歪着頭打量她,“那個為你戴上蝴蝶耳釘的人,是費兆陽?”
“不是,”晚翎道,“是土或,湛先生那麼想知道我背後的男人是誰,那就去扒土或的馬甲吧,扒完了弄死他!”
語罷,晚翎用力推開湛司域,坐進駕駛室。
她發動車子,然後落下車窗,仰頭看他,“湛先生,好意提醒您一下,像你這種全網公認的世紀大渣男,出門最好戴點口罩。
否則容易被人認出來,打到胳膊斷腿折的。”
語罷,晚翎開着車子走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