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馨怡,你現在手上還有多少錢?”
聽到顧母這樣問,許馨怡怔了一下,腦海裡警鈴大作。
雖然剛才顧家人的捐肝保證讓她感動了,但她對他們還是有防備心理,她可不想把自己的财富透露給他們。
她這種千金大小姐,平日裡都是揮金如土的,随便買個包都是幾十萬,其實她若還是許家的千金小姐,根本不愁肝移植的那幾十萬。
做個肝移植手術的費用,其實也就是她平時買個包包的錢。
隻是她以前從不攢錢,每每消費刷的都是許言誠的卡,她自己是沒錢的。
現在,她斷定許言誠曾經給她的副卡,已經停掉了。
所以,許馨怡失落地說,“我一分錢都沒有。”
“什麼?”
顧母不可思議地瞪大了眼睛,“你可是許家的千金大小姐啊,手裡怎麼會沒有錢呢?
我聽說你們這種千金大小姐,随便吃頓飯都要上萬的,你手裡難道一分錢都沒有嗎?”
在顧母看來,許馨怡就算被許家苛待,但平日的零花錢都是他們這種貧苦人家可望而不可及的财富。
她本是想着,把許馨怡手裡的零花錢要到她的手上,就算沒有成百上千萬,但幾萬或者十幾萬總該有的。
如果運氣好的話,她可能一下子就要到幾十萬。
可是許馨怡居然說,她一分錢都沒有。
這怎麼可能呢?
他們可是親眼看到,許家人有多麼重視許馨怡的,哪怕知道許馨怡不是他們許家的孩子了,他們還是堅持要把許馨怡當作親生女兒來養。
許家可是一直都說,要兩個女兒一起養的。
既然把許馨怡當作親生女兒來養,又怎麼可能不給她錢花呢?
許馨怡難過地道,“我以前一直以為自己是許家親生的孩子,家人又對我特别好,從來沒短過我錢花,所以我根本沒想過攢私房錢。
我以前是揮金如土,随便吃頓飯都是幾萬十幾萬的,随便買個包也至少幾十萬,但那都是直接刷的許言誠的副卡,我自己是沒有卡的。
現在許家人打算抛棄我了,那張副卡肯定已經停掉了,那不就等于我手裡一分錢都沒有嗎?”
聽聞此言,顧母眼前倏然一亮。
說許家人已經放棄許馨怡了,現在就是囚困她,等着她病死,那都是他們顧家編造的謊言,用來挑撥許馨怡與許家的關系的。
實際上,他們一直都很清楚許家的态度。
許家對許馨怡的疼愛從來就沒有變過,那麼,許言誠應該不會停掉許馨怡的副卡的。
顧母再次誘惑道,“馨怡,你可以試試呀,可能許言誠因為忙着尋找顧錦,忘記了停掉你這張卡呢?”
“也對啊。”許馨怡恍然明白的樣子,“許言誠平日裡就總是愛忘事情,還真不一定記得停掉我的卡。”
如是說着,許馨怡興奮地翻出了許言誠給她的副卡。
可是卡攥在手裡,她又躊躇了,因為沒有途徑驗證。
她現在不能出去消費,也沒有手機或電腦,要怎麼驗證這卡上還有沒有錢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