晚翎這個女人的愛情到底是有多随意,此前才說對湛寒澍一見傾心,要追求湛寒澍,現在又和金沛川共嘗愛情果。
這個水性楊花的女人,跟誰都親親我我,就跟他裝貞烈,親也不行抱也不行的。
等一會她下來,他不會留一點情面,直接就在這裡要了她,撕碎她那一身虛僞的清高。
如是想着,他擡眸看向她的窗子,正巧看到燈滅了,窗口瞬間一片黑暗。
湛司域倏然蹙眉。
又靜靜地等了五分鐘,不見其身影。
他吩咐旁邊的女侍,“去看看晚小姐下樓了嗎。”
“是。”
女侍領命而去,不多時回來複命,“湛先生,晚小姐已經睡了。”
湛司域無言了好一會兒。
她居然睡了。
她拿他的話當作了耳旁風。
他蠢蠢地坐在這裡等了她這麼久。
這該死的女人!
砰的一聲,整張餐桌都被湛司域掀翻了,美酒佳肴全部滾進了沙土裡。
女侍們吓得連連後退,大氣都不敢出一下。
湛司域望着晚翎的窗子,目光如劍。
在女侍與衆保镖的注視下,危險凜冽的湛先生,開始爬樓。
順着排水管道,一節一節向三樓爬去。
誰都不敢阻攔。
晚翎其實沒有睡,别墅裡侵來一隻魔鬼,她哪裡敢睡。
她隻是熄了燈,靜靜地坐在床邊,思考着如何破局。
突然窗外多了一團黑影,她才看過去,湛司域已經潇灑地跳了進來。
房間裡漆黑一片,她看不清他的面容,但可以感受到他周身凜冽的氣息,和蓬勃的怒意。
月光從窗外照進來,為他在地闆上拉出長長的影子。
她聽到他從齒縫裡擠出來的文字,“晚翎,你很好!”
語罷,他大步向她走來。
晚翎預知到了強烈的危險,想也沒想,抓起手邊的花瓶丢了過去。
湛司域可沒料到她敢跟他動手。
她以前都是巧用計謀暗算他,從不敢正面與他較量,今晚是吃了熊心豹子膽了。
他迅速頓步側身,才堪堪躲過花瓶的襲擊。
花瓶直接從打開的窗子處飛了出去,可見她用力有多大。
不多時便聽到刺耳的碎裂聲。
樓下的女侍和保镖都不禁縮了縮肩,房間裡的戰鬥很激烈啊。
黑暗中,湛司域被氣笑了,低低沉沉的笑聲回蕩在四壁裡。
明明笑聲很磁感,晚翎卻偏生聽出了毛骨悚然的味道,突然就像受了驚吓的小獸,開始發狂。
她什麼都不敢想,隻是抓到一切可能抓到的物件,一件一件向他丢過去。
房間裡不斷傳出噼裡啪啦,乒乒乓乓的聲音,樓下的洪森深深地擰眉仰望,保镖和女侍們都噤若寒蟬。
湛司域一直沒有出擊,隻一味躲閃,直到晚翎手邊再也沒有可以當作武器的東西。
他好整以暇地看着她,“還要繼續嗎?”
晚翎左右看了看,真的沒有東西可以抓到了,于是她将手伸向懷裡。
懷裡還有一包銀針。
猜到了她要做什麼,湛司域銳眸迅閃,突然沖過去扣住她的手腕,直接将她壓在了床上。
“女人太狠毒了,就不可愛了。”他戲谑地說。
雙手被禁锢,晚翎選擇用腿踢他,可是才動就被他控制住了。
他開始吻她的臉,霸道又缱绻......