三小隻的事情滑到嘴邊,顧錦又拼命地咽了回去。
她突然就清醒了。
她隻是猜測唐瀚有可能知道了三小隻的事情,可她猜測的也不一定準确啊,也很有可能他并不知道。
他此刻這樣逼問她,隻是因為兩年前她見了他就拼命逃跑的事情,讓他對她起疑了而已。
他的樣子怎麼都不像是,知道了她曾經欺負了他的事情。
倘若知道了,當初她那麼惡劣的行為,他不可能還這麼溫和。
更何況,他這樣的男人,每一天身邊都圍繞着各種各樣的女人。
他大概自己都不記得,他與多少女人有過親密行為,他很可能根本不記得和她有過那一晚。
所以,她打死都不承認就是了。
“唐先生,請你搞清楚,你是高高在上的大财閥,而我不過是從鄉下苦苦奮鬥上來的小醫生,我能有機會偷到你的東西嗎?
你這麼逼問我,顯得太欺負人了。
你對我這樣動作輕浮,讓我覺得,唐先生你要背着你未婚妻,欺負良家婦女!
這可是渣男行迳,希望你能及時回歸理智,維護好财閥形象。”
唐瀚的動作一僵,同時也高高地挑起了雙眉。
見她剛剛的樣子,分明是想與他說什麼樣的故事來的,可是突然之間,她就又冷卻了下去,還一副橫眉冷對的樣子。
看來這女人心中做了一番思想掙紮。
好,很好,有意思。
他喜歡與她這樣反複周旋,這才有意思,她若是一下子就說了,他反倒會倒了興緻。
于是,他輕拍了下她的臉蛋,“好,不說就不說,不過先讓我看看你的樣子。”
話音還未落,他便去扯她的口罩。
“啊!”
顧錦尖叫着推了他一下。
因為反應過激,他又毫無防備,她直接将他給摔倒在了地上。
看着重重摔倒在地上的唐瀚,顧錦吓得狠狠一縮肩膀,“我、我、我一點都不想得罪你這個大财閥的,都是你欺負我我才這樣的,責任在你不在我!”
語罷,她抓緊小皮包,飛也似的逃了。
唐瀚從地上爬起來,臉黑如炭,望着女人逃跑開去的背影,他邪惡地扯了扯唇角。
好,很好,這個遊戲,他與她慢慢玩。
顧錦一路沖出醫院大門,緊張地回頭望了望,發現唐瀚并沒有追來,這才狠狠地松了口氣。
繼而她步行去公交站,安靜地等公交車的到來。
唐瀚就站在落地窗前,居高臨下的望着顧錦的背影,一副若有所思的樣子。
她居然是乘公交車回家的。
她現在已經是知名專家了,工資待遇不低,每月也能有個兩萬多塊,為什麼還這麼寒酸?
見她穿的衣服鞋子,所用的包包,都是很平價的東西。
最令他想不到的是,她選擇公交車做交通工具。
以她的工資待遇,雖然不至于大富大貴,買什麼豪車豪宅,但買個便宜點的代步車還是可以的,她居然選擇坐公交。
她的衣食住行,都與她的專家級身份,格格不入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