包廂裡,唐瀚和秦煥被韓谷和洪森的對話,弄得十分訝異。
尤其是秦煥,他極力反對他們的觀點,“你們兩人也太危言聳聽了吧?
人家晚翎長得傾國傾城,從來沒有主動接近過你家湛先生,都是你家湛先生死纏爛打人家的,怎麼就成了危險人物了?”
唐瀚也持不同意見,“我覺得秦煥說得很有道理。
晚翎八歲家破人亡,十歲被送進精神病院,十八歲被嫁入澤熙墅,再之後被離婚。
這細細數來,她一直都在遭受苦難,她危險到哪了?”
韓谷道,“這是直覺。”
洪森也道,“是的,直覺,唐先生和秦生先,你們養尊處優久了,不比我們這樣奔走在一線的嗅覺靈敏。”
雖然關于晚翎的評價分成了兩派,但四人都是湛司域的至交好友,隻是陪同湛司域所經曆的時間段不同。
韓谷和洪森,是陪着湛司域在H國浴血重生的人。
H國的社會環境極其特殊,與麗城截然不同,那是一個經濟很發達,社會結構卻很古老的地方。
那裡機遇很大,但沖突和厮殺也很烈,湛司域在H國創業那段時間,最艱苦最難熬。
唐瀚和秦煥,是在湛司域回到麗城後,與他一起成就更大輝煌的人。
這些經曆不同,導緻他們思考的問題也不同,對人的判斷,尤其是對女人判斷,标準不一樣。
但不論他們四人怎麼争執,湛司域自有定力,“韓谷,洪森那邊已經調查不出更多有價值的信息了,接來的調查任務交給你。”
韓谷點頭,接下了任務。
剛剛與晚翎匆匆一面,他已然對她起了興趣,就算湛司域不吩咐,他也是要調查她的,這個女人他一看就覺得她渾身都是迷點。
正在這時,秦煥低頭看了下手機,繼而大驚失色,“域哥,你家母上夫人帶人把我的藍帝給封了,怎麼回事?”
湛司域濃眉一凜,即刻想到了什麼,起身便向洗手間奔去。
待他奔到洗手間,隻見整條樓道都被保镖給封鎖住了,不見晚翎。
他氣急敗壞地揪住一名保镖的衣領,厲聲問道,“人呢?”
保镖不敢違抗,乖乖地指了指樓道盡頭的房間,湛司域轉身便向那個房間沖去。
待來到盡頭,一腳踹開了房門......
事件回放。
十分鐘前,晚翎在洗手間,突然被沖進來的十幾個保镖圍困,繼而栗靜恩一派冷肅威嚴地走進來。
這是晚翎第一次,見栗靜恩放下了那副僞裝的溫婉賢淑形象。
“靜恩夫人,您這是什麼意思?”晚翎平靜地問道。
“晚小姐,洗手間說話總歸讓人惡心,我們換個地方說。”
栗靜恩轉身便走,保镖給晚翎打了個手勢,示意她跟上。
晚翎頓了頓,便跟了上去。
待來到樓道盡頭的房間,砰的一聲,房門被保镖大力關閉。
房間裡隻剩下了晚翎和栗靜恩兩個人。
栗靜恩完全不再僞裝,而是淩厲地揚起柳葉細眉。
“晚翎,你搗壞澤辰的訂婚宴,害得我娘家顔面盡失,後又害得澤辰丢失一條手臂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