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沈會長,您身體無大礙,隻是氣行不暢,可針灸治療。”晚翎拿出針灸包,平鋪在桌面上,“您若信得過我,我就略獻小醜。”
“好,來來來。”
沈汀這也算是以身試醫了,雖然晚翎卷子答得好,但他還要考察一下她的實踐能力。
晚翎也懂這層意思,所以就拿會長大人實踐第一針了。
她先後在沈汀的身上紮了十幾針。
半小時後,晚翎收起了針,隻字不說,便起身躲到了辦公室門外。
助理不解,“會長,她這是什麼意思?”
沈汀臉憋得通紅,快速地擺了擺手,示意助理也出去。
助理頂着一頭霧水出去了。
辦公室裡,沈會長連忙跑進衛生間,連放了十幾個屁,聲響特别大。
這十幾個屁放完,又出了一身熱汗,頓覺得全身舒暢。
沈汀心情突然大好,回到辦公室便喊助理的名字,“小丁,快請晚醫生進來!”
待晚翎再次回到辦公室,沈汀紅光滿臉地吩咐,“小丁,快給晚醫生泡杯茶,去裡間拿我收藏的上好大紅袍。”
但看會長突然精神抖擻,助理知道,剛剛晚翎施針見了奇效,于是佩服地看了晚翎一眼,趕緊去泡茶了。
很快,熱茶呈上。
助理虔誠地拿出一個小本本,“晚醫生,您能不能給我簽個名?”
晚翎怔住,萬分不好意思,她又不是明星。
沈會長大笑着擺了擺手,“小丁,你别胡鬧了,快出去吧,我要與晚醫生交流一番。”
小丁悻悻地拿着小本走了。
沈汀熱情地邀請晚翎喝茶,“快嘗嘗,我特意收藏的新茶葉。”
晚翎端起青花瓷杯,淺淺地抿了一口,“的确是好茶,沈會長好雅興。”
沈汀呵呵地笑了,“晚翎啊,你的醫術在我之上,行醫資格證絕對可以特批特發,你願不願意加入醫協會?”
“很抱歉,沈會長,我自由慣了。”
她将來要住進宮慕深的古堡,外界的一切都将成煙,何必處處留痕,能在有限的時間裡,做自己喜歡的事就好了。
沈汀很惋惜,不過也不強求,“你可願随我去醫協會附屬醫院走一走,有個病人久治不愈,想請你幫着瞧一瞧。”
“好的,非常願意效勞。”
去醫病,總比離開這裡就被湛司域糾纏好。
于是晚翎随着沈汀去了醫協會附屬醫院。
病人是個十八歲的少年,終日咳嗽不止,厲害的時候甚至會咳出血,卻又查不出病因。
沈汀道,“這個孩子非常可憐,爸爸賭博欠下巨債跑路了,他和媽媽相依為命,卻偏又生了病,學業都耽誤了。”
晚翎來到病房,望聞問切一番,最後笃定道,“這病,我能治。”
衆醫生見她不過是個稚嫩的小丫頭,都不信任,但因為她是會長帶來的,所以都隐忍不敢言。
在征得院長以及家屬同意後,晚翎準備施針。
就在此時,病房的門突然被人一腳踹開......