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不就是一次失敗嗎,以你的能力,無論是打官司的本事,還是在金融方面的本事,随随便便來我們桐城做個老大都不成問題。”
“不是的。”霍栩擰開一瓶啤酒,狠狠的喝了大一口,眼眶再度紅了。
賀馳被吓懵了,“你幹嗎呀。”
他認識霍栩十多年,第一次看他樣落淚的樣子,跟見鬼有得一拼好嗎。
“你不懂,我失去的是這輩子最重要的東西。”霍栩擡頭,苦澀的道:“賀馳,能跟我說說,我和傾傾相識、相知、相愛的過往嗎,我想聽。”
“可以啊,三年前,你剛來桐城......。”賀馳雖然搞不懂他為什麼突然要聽姜傾心的事,不過還是一五一十的說了起來。
直到後來霍栩醉的睡着了。
他才忍不住打了個電話給宋榕時,“你們兩個怎麼當兄弟啊,老霍發生那麼大事,你們要多陪陪他啊,弄得他現在都跑到桐城來借酒澆愁了。”
“老霍去了桐城?”宋榕時很不是滋味,他也是早上才知道甯澤昙慫恿柯少揍老霍的事,現在正滿京城的找甯澤昙。
“是啊。”賀馳歎道,“榕時,我明白你和霍栩因為甯樂夏之間的事有疙瘩,不過你們都認識十多年了,哪次你們兄弟幾個出事時,另一個不是幫着護着,你不也有過嗎。”
“賀馳,你把我當什麼人了,沒錯,我之前是認為老霍太冷血無情了,可他發生那麼大事,我還是分得清事情嚴重性,我宋榕時不是一個酒肉朋友。”
“行啦,你能這麼想就好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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京城。
宋榕時挂斷電話後,兇腔都要氣炸了。
主要是被甯澤昙氣的,上次甯澤昙給林繁玥下藥,他還沒找甯澤昙算賬,他竟然又跑回來欺負老霍了。
奈何現在宋堂那邊都不聽他的話,他現在手裡也沒有能幹的人手,隻好頂着一腔怒火去找甯樂夏了。
剛到海濱别墅,他看到院子裡停着的一輛嶄新跑車時,心裡更加不是滋味了。
“榕時,你怎麼這麼晚過來了。”穿着一身婀娜睡衣的甯樂夏走了出來。
她其實真不想這時候看到宋榕時,他肯定是為了甯澤昙的事來的,她真是快佩服死甯澤昙那頭蠢豬了,借刀殺人都能把手給弄髒。
“樂夏,我隻是想找甯澤昙,他到底又躲哪去了。”宋榕時一張桃花臉哪怕面對她性感的模樣,也完全沒有絲毫的好心情,“你聽說老霍被打的事情嗎?”
“霍栩被打了?”甯樂夏吃了一驚,臉上閃過抹心痛,“我不知道,我最近一直在醫院上班。”
宋榕時氣沖沖的道:“甯澤昙昨晚看到老霍喝酒,就把這事告訴了柯少,柯少跟老霍什麼關系啊,那是恨他恨得牙癢癢,立刻就帶人去走老霍,我真不明白你怎麼會有這種哥哥,老霍之前幫了他多少次啊,要不是老霍,他早坐牢了,他到底安的什麼心思啊。”
“對不起。”甯樂夏一臉難堪和苦澀,“上次你的事後,我就已經氣的沒有跟他聯系過了,他打我電話,我也沒接,榕時,我比誰都恨他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