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那些手下之前幫了我,我不能不管他們的死活。”阮顔苦澀的說,“再說我能去哪裡,我這張臉,在國外很多人都認識我。”
“......”
“我求你了。”阮顔低聲說。
“......好。”
那邊的男人沉默了很久後,終于應了。
電話挂斷後,站在陽台上的男人用力一拳錘在牆壁上。
月光勾勒出男人冷酷的容顔。
他發誓,早晚有一天讓季子淵一無所有。
......
一個小時後,一瓶小小的藥送到了阮顔手裡。
她拿着藥去了蘭亭公館。
這裡是整個京城地段最高昂的小區之一。
季子淵住的大平層位于整棟樓最佳的樓層,能俯瞰京城最繁華的地段。
阮顔開門進去時,正好看到季子淵坐在吧台邊上打電話,“盡快幫我把這個人找出來,我要他的全部消息......挂了。”
季子淵擱下手機,朝阮顔勾了勾手指。
阮顔長腿頓了兩秒,取下包走了過去。
“回來的這麼晚?”季子淵一把将她摟進懷裡,牙齒在她耳垂上輕輕咬了一口,“去哪了,導演說今天你很早就走了。”
“和傾心吃火鍋去了。”她下意識的想撇開臉,不過今天拼命忍着。
“哦。”季子淵挺拔的鼻尖在她頭發絲上聞了一下,“确實有股火鍋料的味道。”
“......我去洗澡吧,”阮顔聽了試圖去掰他手。
“急什麼,我又沒說難聞。”季子淵挑挑眉梢,好聽的嗓音充斥着磁性,“我也沒洗,等會兒一塊。”
“......”
阮顔俏臉微微僵硬。
每次跟他洗澡哪裡是單純的洗澡,洗到後面,她都被折騰的死去活來。
“什麼表情?”季子淵扮過她臉,骨節分明的手指在她臉上摸了摸,肌膚又軟又滑,滿滿的膠原蛋白,“不想跟我洗?”
“......你那是正常的洗澡嗎。”阮顔橫了他一眼。
卻不知,人美,連瞪眼都是顧盼生姿,清冷的眉目也生動的勾人。
季子淵很少看到她這幅模樣,頓時來了興緻,俊美的唇染上調笑,“那你說,我是怎麼個不正常的洗澡。”
“懶得理你了。”
阮顔掙脫他手臂,轉身就走。
“你不理我,我理你。”
季子淵扣住她腰,另一隻手扳過她臉,從臉頰一路吻到唇。
熟悉的溫度滑入口中,阮顔隻覺反胃,不過這次她強忍着,直到男人把她抱到吧台上。
“等等,不是說洗澡嘛。”阮顔真的覺得季子淵就是個喂不飽的狼,明明下午在劇組被他折騰了那麼久,他竟然還那麼有精神。
“現在可以,洗澡的時候也可以。”季子淵邊親吻邊含糊回答。
“我不喜歡這樣。”阮顔忙不疊的推搡,她還沒吃藥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