拍賣會結束,甯潇潇很快離場。
有服務員拿着一副畫過來,“阮小姐,這是您拍到的畫。”
“你們搞錯了,我沒拍到。”甯潇潇一眼就認出那副畫是季子淵拍下的。
服務員:“拍下人的名字寫的是您的。”
“是嗎。”甯潇潇從托盤上拿起畫,然後轉着把玩了兩圈,最後擡手,朝着門邊上的垃圾桶一抛。
畫軸在空中劃過一道漂亮的抛物線,準确的落進垃圾桶裡。
服務員一呆,然後看到甯潇潇裙擺一甩,背影潇灑又美豔的離開了。
不遠處,看着這一幕的季子淵嘴角“呵”的滑過一抹笑聲。
......
晚上十點。
主角季子淵姗姗來遲的到達會所。
霍栩笑着道:“我們這幫人好酒好喝的點好,一直在等你,你這位主角倒好,現在才來。”
“季少,聽說你今晚去君洋的慈善活動了。”譚少笑呵呵的道,“還拍了副畫,不過被人給......。”
“消息傳的倒是挺快。”季子淵也不臊,優雅的坐到沙發上。
霍栩看到他那模樣就頭疼,“子淵,我不是勸過你嗎,你到底想幹嘛,你跟阮顔的事不能到此為止嗎。”
季子淵沒回答他的問題,而是問:“阮顔是不是投資做了什麼大項目,她跟我說挺掙錢的,每年能有幾百億的收入。”
“什麼,幾百億?”旁邊一位闊少道,“這年頭項目不好搞,什麼項目能這麼賺錢,霍少,你過分啊,怎麼不叫上我。”
“霍少啊,是不是你老婆弄了個什麼大項目。”有人啧啧道,“還是你有眼光,你老婆厲害啊,投資一把好手。”
霍栩無語的臉都黑了,“你們别胡說八道,我老婆現在沒搞任何投資,她現在手裡的兩家公司都管不過來,哪還有時間整别的,至于我,手裡一堆官司,你們覺得我有時間去搞項目嘛。”
“你沒聽姜傾心說過?”季子淵蹙眉,這件事充滿了古怪。
“沒有。”霍栩郁悶的喝了兩口酒。
“霍少,是不是你老婆沒告訴你。”有人神秘兮兮的道。
“不告訴我又怎麼了,每個人都有自己的秘密。”霍栩不悅的放下酒瓶,“我和我老婆能夠好好相處的訣竅就是各自發展自己的事業,互不幹擾,彼此尊重。”
“行啦,大家開玩笑的,别當真。”季子淵拍了拍他的肩膀,“看樣子我還是對阮顔不夠了解。”
霍栩一聽都是一個頭兩個大,“你能不能别一天到晚的阮顔阮顔,現在你們季氏那麼多事,競争對手層出不窮,你能不能多花點時間到公司身上,要實在無聊,你去給人家動手術治病都行。”
“對啊,季少。”譚少附和,“你之前隻是想得到阮顔,結果把自己搭到監獄去了,現在你一門心思想報複她,當心把自己的心都給搭進去。”
“我會把心搭進去?”季子淵像聽笑話一樣。
霍栩等人靜靜的看着他不語。
季子淵這個人太自負了。
卻忘了人心是最難把控的。
季子淵根本就忽略了,今天他第一天出獄,不說今晚應該在集團加班,或者去趟醫院,又或者陪父母吃飯。
可你們看他今晚幹啥去了。
報複阮顔?
問題是他今晚還在阮顔身上花了五百萬,然後被人扔垃圾桶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