當年的兩個人住在M國那小小的公寓裡。
年少輕狂時,他也曾經常和校友玩鬧,甚至喝醉酒喝到半夜才回家,那時候不管喝的再怎麼醉,總有她扶着自己回去。
因為有她在,異國他鄉也仿佛有了一個家。
但也是因為那一切太真切,這麼多年才一直疼痛難忍。
他恨啊,太恨這個女人了。
到套房門口後,林繁森猛的将宋君月推到牆壁上,像個瘋子一樣吻了上去。
宋君月後腦勺撞到牆壁上,痛的差點暈厥,但還沒來得及緩過來,唇上又傳來一陣劇痛,鮮血在兩個人的口腔裡蔓延。
她很痛,可是卻仿佛自己又活過來一樣。
這些年,她處心積慮的算計着一切,卻沒覺得滿足,反而像一個行将就木的老人。
現在,她終于可以掌控自己的未來了。
她隻想為自己痛痛快快的活一次。
她伸手,主動解開他的西裝。
兩個人狼狽的跌在床上。
夜色正濃......。
......
翌日,林繁森醒來時,頭疼欲裂。
他坐了起來,床單從身上滑落到腰間,旁邊,一截嬌軀也露出了一半,隻不過那嬌軀上布滿了密密麻麻的吻痕,宋君月冷的瑟縮了一下,那雙平日裡清冷的眸睜開後,今日盛滿了妩媚潋滟。
四目短暫的相對,兩個人瞬間都清醒了過來。
林繁森一張冷峻的臉僵硬至極,偏偏昨晚發生的事卻像電影一樣在腦子裡放映起來。
他恨不得捶死自己,同時眸色也越來越冰冷,“我算是明白了,昨晚宋大小姐是串通了宋清睿把我灌醉,好把我弄上床是吧。”
被突然扣上這頂帽子的宋君月臉色白了白。
林繁森冷笑,從嘴裡吐出來的話像染了毒,“宋君月,你就這麼寂寞嗎,主動倒貼男人,你要不要臉,噢,我忘了,你為了權利地位嫁給一個病秧子,你男人早死了,沒人滿足你吧。”
“林繁森,你嘴巴給我放幹淨點。”
宋君月氣的一雙漂亮的美眸顫抖,如果這個不是林繁森,她早就把人弄死一萬遍了,但,因為是他,她不忍心傷害。
“難道我說錯了嗎。”林繁森也沒有往日的冷靜,也隻有面對她時,他變得像個刺猬,渾身插滿了刺,恨不得把她刺的千瘡百孔,“你多大的人了,一個女人送一個喝醉酒的男人回房,會發生什麼事情,你心裡不清楚嗎,呵,我倒是無所謂,反正送上門的女人,不睡白不睡。”
“繁森......,我們之間一定要鬧到這個地步嗎。”宋君月心裡一陣一陣的抽疼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