姜傾心和林繁玥的眼神都不約而同的染上了一絲複雜。
可能是身份和工作的原因吧,周明禮算是她們見過最正直的男人。
“可是,你就不怕潇潇她......。”姜傾心欲言又止。
周明禮苦澀一笑,“她也從來沒有跟我在一起過不是嗎,我不能因為幫過她,就自我認定的她必須跟我在一起,我們是朋友,我以前幫助她,是心甘情願,如果有一天,她對我始終沒有任何想法,我也不能去逼迫,強求,這隻會讓你愛的那個人,覺得你惡心、卑劣。”
姜傾心歎氣,良久道:“那......等她醒了,你跟潇潇說吧。”
“......好,謝謝。”周明禮點了下頭,轉身進了病房。
“你為什麼讓他跟潇潇去說,他還要跟你道謝。”林繁玥一時之間有點沒反應過來。
“這個時候如果由他說,會顯得他大度。”姜傾心笑道,“事實上,他确實很大度,也能包容,雖然潇潇醒來會為季子淵做的事震驚,但是冷靜下來後,也不會忽略周明禮的心兇開闊。”
林繁玥眨了眨眼,好半響才輕“哦”了聲,“其實,以前我不太相信季子淵是真的愛潇潇的,但是經過這件事,我覺得他是真的愛,隻是他們兩個人都因為甯樂夏誤會了太多,你說如果當初他們沒有甯樂夏整那麼多事,會不會早就已經結婚了,季子淵也不會變的這麼極端。”
“那照你這麼說,如果沒有甯樂夏,我和霍栩當初也不會離婚,你和宋榕時也不會離婚。”姜傾心嘲弄的說了句。
“......”
林繁玥一時也有點被噎住了,好半響才道:“甯樂夏真是個天殺的人渣啊,喪盡天良的事幹那麼多,就槍斃太便宜她了。”
“她已經死了,可是活着的人卻還在為她做的事受罪。”
姜傾心歎了口氣。
這時,霍栩颀長挺拔的身形從走廊那邊走了過來。
一夜沒睡,他整張英挺的俊榮上充滿了倦怠,眼底還有血絲。
“季子淵情況如何了?”姜傾心問。
“還在重症監護室,沒有脫離危險。”霍栩搖頭,心情很沉重,“醫生說,就算醒來了,也會淪為殘廢。”
“......”
霍栩:“薛樂鴻死了,薛家已經趕往警局告季子淵蓄意謀殺。”
姜傾心哧了聲,“薛樂鴻在追殺阮顔的路上,造成好幾通交通事故,甚至還撞擊阮顔的車子,那才是謀殺,若不是季子淵出現,薛樂鴻已經行兇成功了。”
“這件案子我得幫子淵接下。”霍栩道,“薛樂鴻是薛家獨苗,一直敢那麼猖狂,薛家在京城也是有後台的。”
“這次是季子淵救了阮阮,我沒那麼不講道理,你幫他打赢這樁官司。”姜傾心說。
霍栩歎氣,“我真的沒想到子淵會那麼瘋狂,我認識他這麼久,從來沒想過他會幹出這種事,他是個很冷靜的人,我不明白,他為什麼會突然那麼在乎阮顔了。”
說完,他定定的看着姜傾心:“你們是不是有什麼瞞着我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