首頁 女頻 都市言情 第一甜妻:霍先生,撩錯了!

  姜傾心直接坐的士回了姜家,這個時間姜父上班去了。

  她沖上樓拿了戶口本,剛走到客廳,迎面看到姜如茵捧着一大堆文件從書房出來。

  清湯挂面的黑發,小臉素淨,一副出淤泥而不染的清純模樣。

  “妹妹,你總算回來啦,昨天的事我還挺擔心的。”姜如茵一臉内疚的模樣,“可是筠言真的不喜歡你,感情的事是沒辦法勉強的。”

  姜傾心眼神微冷:“行了,這裡沒别人,别裝了,以前,是我低估了你。”

  “你别這樣。”姜如茵咬唇,眼淚掉下來,“大不了以後你想要的我都讓着你好嗎,公司的事我也不插手,這些資料都給你。”

  說着就把資料往她手上塞。

  姜傾心莫名其妙,下意識的伸手推開,結果剛碰上文件“嘩啦啦”全掉地上了。

  “你們在幹什麼?”

  突然,駱心怡從樓下走上來,正好看到一臉淚水的姜如茵和淩亂的文件:

  “這不是你爸讓你看的公司文件嗎。”

  “媽,您别生她的氣,是我不好。”姜如茵連忙白着臉解釋,“傾傾說讓我别管公司的事,把這些文件給她,我想給她,可她大概是因為筠言的事心情不好......”

  “你胡說......”

  “閉嘴。”駱心怡怒瞪向姜傾心,“公司的事什麼時候輪得到你指手畫腳了,這些資料是我和你爸給她看的,下星期如茵會正式進入公司擔任經理,你給我安份點。”

  姜傾心錯愕:“我學曆比她高、經驗比她足,先進公司一年都還不是經理,憑什麼她就能空降了。”

  “媽,我還是不當經理了,我不想影響和傾傾的感情。”姜如茵連忙哽咽的說。

  駱心怡更是心疼不已,“你聽聽,如茵一心念着這份姐妹情誼,你呢,心兇狹隘、斤斤計較,根本不夠資格當經理,也難怪筠言會選擇如茵。”

  母親刻薄的話像鞭子一樣抽在姜傾心身上。

  明明都是女兒啊,她怎麼那麼偏心。

  姜如茵說什麼都信。

  而她從小在母親身邊長大,她是怎樣的人做母親的難道不清楚嗎。

  從昨天到現在,沒有一個人安慰過她,似乎一切都是理所當然。

  她也是個人啊。

  一股從來沒有過的憤怒湧上來,姜傾心後退兩步,“行,既然我這麼不好,那我走行嗎。”

  她說完回到房裡拿箱子胡亂塞衣服。

  門口傳來姜如茵的聲音:“媽,傾傾生氣了,我們還是勸勸她吧。”

  “别理她,她就是這種性子,被慣壞了,過兩天就自己回來了,走,你要訂婚了,我陪你去買衣服。”

  “......”

  聲音漸漸遠去。

  大滴大滴的眼淚掉在手背上,姜傾心拎着箱子下樓驅車離開。

  這一瞬間,她有種自己好像失去一切的念頭。

  她明明沒有做錯任何事,為什麼大家都要這樣對她。

  她用力捏緊方向盤,眼底閃過一抹濃烈的不甘。

  四十分鐘後。

  姜傾心在民政局門口看見一抹男人身影,很醒目,身上穿着一件熨的一絲不苟的白襯衫,下身黑色長褲,身材颀長挺拔,氣度卓爾不凡。

  她趕緊停好車,匆匆跑過去,“你真的來了?”

  女子的聲音帶着一絲驚喜。

  霍栩回身,聞到她一身隔夜的酒氣皺緊眉峰,“你沒洗澡?”

  姜傾心瞬間尴尬,“昨晚喝多了回去就沒意識了,今早起來又很匆忙......”

  看着男人越來越嫌棄的眼神,她趕緊做發誓狀:“今天真的是個意外,平時我每天一個澡,很愛幹淨。”

  她邊說邊打量他五官。

  酒吧那種昏暗燈光的情況下,會把一個男人的顔值提高,到了白天後光線明亮會發現其實長得并沒有那麼好看。

  但這個男人似乎是個例外。

  他不僅沒有降低顔值,反而更加俊美逼人,五官清隽清冷,眉目若畫,皮膚更是連一絲毛孔都沒有。

  她已經注意到路過好幾個進去扯證的年輕女人往他身上瞄了。

  “這男人長得也太帥了點吧。”

  女人邊上的男人道:“那女孩子也長得不差啊。”

  “倒也是,郎才女貌,将來生出來的小孩肯定好看,不像我們,擔憂啊......”

  “......”

  議論聲飄過來,霍栩直接說道:“我們不會有小孩。”

  姜傾心:“......”

  霍栩:“三年後我們離婚,我會給你一筆錢,足夠你下輩子衣食無憂,我也不會和你的家人見面,你自己想清楚,不同意可以離開。”

  姜傾心感覺一口氣憋在心裡,上不來下不去。

  還以為昨晚對她一見鐘情呢。

  算了,不鐘情就不鐘情吧。

  三年的時間以她的魅力還怕拿不下這個男人嗎。

  她一定要穩坐陸筠言小舅媽這個位置。

  “好。”

  兩人走進民政局,先拍合照。

  攝影師拿着相機拍了半天不滿意,“你們能不能靠近點、甜蜜點,還有這位先生,請你笑笑。”

  霍栩俊臉上露出一絲不耐煩,姜傾心趕緊抱住他手臂,笑眯眯的說:“我先生面神經受損導緻面肌癱瘓,别為難他了,就這樣吧。”

  “......”

  深受污蔑的霍栩帶着一絲凜意俯視着懷裡巧笑倩兮的女人。

  “如果你不想繼續拍下去最好别說話。”姜傾心絲毫不畏懼的踮起腳尖湊到他耳邊輕聲細語。

  氣息拂在他耳垂上,又酥又癢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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