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......你想幹嗎。”柯少吓得腿肚子哆嗦,完全沒有剛才的嚣張勁,“姜大小姐,您放過我吧,我眼瞎,我當初不知道您大有來頭啊,而且那時候霍栩把我腿都打斷了,我在床上躺了幾個月才好。”
“剛才你可不是那麼說的,您挺嚣張的。”姜傾心拿鋼棍戳了戳他的臉,笑的人畜無害,“你還說......我這身段你到現在都沒忘,既然如此,要不要我再給你跳一段?”
“别,我他媽早全忘了。”柯少欲哭無淚,“大姐、大爺,您大人不記小人過,别跟我計較吧。”
“那不行啊,你三年前的事都記到現在,可見你心眼小,誰知道你會不會繼續報複我。”
“我絕對不敢報複,我不敢啊。”柯少大氣都不敢喘,他萬萬沒想到曾經隻能任由他欺負戲弄的女人,如今竟然一口氣撂倒了十多個打手。
瑪德,他怎麼就惹上這種女人了。
不,她根本就不是女人吧,哪個女人像她那麼變态的。
“可我今天被你提起了以前那些難堪的往事,我心裡這口氣......就是很不舒服。”姜傾心蹲到他面前,“你說怎麼辦?”
柯少:“......”
他哪裡知道怎麼辦啊,他想屎可不可以。
“要不這樣吧,當年我被占盡了便宜,今天......我就把你扒光光,可以吧。”姜傾心露出一副“我已經很仁慈”的嘴臉了。
“......好。”柯少欲哭無淚,總比被暴打一頓強吧,“那你脫吧。”
“想讓我當街脫你?”姜傾心翻了個白眼,“呸,我又不是女流氓,自己脫。”
“好,我脫,能被京城第一美女看光光是我的榮幸。”柯少忍痛說。
“京城第一美女?”姜傾心挑眉。
“對啊。”柯少使勁點着頭,“我們京城一群豪門大少經常聚在一起轟趴,大家公認為你是京城第一美女。”
“一群不務正業的渣渣。”姜傾心白了他一眼後,看向倒在泥坑裡的霍栩,蹙眉,“他喝了多少酒?”
“我怎麼知道,反正醉的挺厲害的。”柯少讪讪的解釋,“要不是知道他喝醉了,我也不敢動手啊,誰不知道霍栩那身手。”
“你不知道?”姜傾心眉心微動,“那你怎麼知道他今晚喝了酒,是偶然遇到還是誰告訴你的。”
柯少一愣,然後贊賞的看了她一眼,“你可真敏銳,是甯澤昙跟我說的。”
“甯澤昙?”姜傾心錯愕,這甯澤昙純粹是故意想借柯少的手揍霍栩吧。
要是别人也就算了,霍栩這幾年可是一次次的幫甯澤昙解決牢獄之災啊,也不要求這人感恩戴德就算了,但恩将仇報也太無恥了吧。
“是啊,甯澤昙突然找我來喝酒,那家夥......我也挺瞧不上的,不過他姐分了霍栩那麼多财産,也挺有錢的,我就給了他張位置,他說着說着,就說到在酒吧碰到霍栩借酒澆愁,我這不就動了歪心思嗎。”
柯少這會兒也回味過來了,“這家夥是不是故意的。”
“他當然是故意的,因為他也想揍霍栩呗,但是霍栩和宋榕時是兄弟,怕傳出去宋榕時會找他麻煩,就借了你這把刀。”姜傾心很快就想明白了,“我給你一個不脫衣服的機會。”
“什麼機會?”柯少眼睛都亮了,誰想脫衣服啊,會被人當神經病罵死去。
“就把今晚你揍霍栩的事放出去呗,就說是甯澤昙找你說的,”姜傾心意味深長的說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