梁維禛豁然一震。
殺手的事除了楚明笙之外,無人知曉,這人怎麼可能......。
“我還知道......,你從一開始愛上姜傾心,就沒那麼單純。”
那人忽然低低冷笑起來,“也許别人會有矢志不渝、不離不棄的愛情,但你梁維禛的愛情,最多的其實是算計。”
梁維禛身體顫抖了起來。
這人到底是誰?
為什麼會知道他的秘密,明明應該無人知道。
“不要碰姜傾心,不要碰,否則,下次我看見的就是你的屍體了,你可以試試......。”
副駕駛位上的面具男人打開車門。
緊接着,一輛黑色無牌轎車開了過來。
梁維禛邊上的男人也跟着撤離。
那兩人很快就上了車子絕塵而去。
梁維禛一拳狠狠擠在真皮靠背上,一張溫潤的俊臉充斥着戾氣和驚惶。
京城,什麼時候多了這樣一個人。
連尼亞灣殺手的事情都知道。
“梁......梁總。”司機戰戰兢兢的回頭。
“查,給我查這個人什麼來曆,”梁維禛陰狠的下命令。
“好,現在回家嗎。”司機問。
“不用了,送我去會所。”
梁維禛心煩不已,原本他是想回去的,但現在已經沒了任何心情。
那個人的話讓他不敢大意。
畢竟對方知道的太多太多了。
他不敢堵,他的計劃不能有任何差錯。
隻是......很不甘心,很不甘心。
他想占有姜傾心,已經很久很久了。
到會所後,梁維禛端着一杯酒狠狠下肚。
包廂的門忽然推開,他沒理會,直到一根手指搭上他的背。
“拿開......。”他掀眸,看到甯樂夏那張嬌媚的小臉,她今晚打扮過了,一身白色的長裙,散發着一副出淤泥而不染的清純氣質。
有的女人,确實有那種純潔無暇的氣質,要不然也不可能把華國三少玩弄在手掌心這麼多年。
“甯樂夏,你想幹嗎?”
梁維禛眯眸警告。
“梁總,姜傾心沒陪你啊,很寂寞吧。”
甯樂夏笑眯眯的坐到他身邊,給他添酒,“不過就算她來了,你在她面前僞裝的樣子不累嗎。”
梁維禛冷笑起來,“甯樂夏,你可真是我見過最賤的女人,怎麼,宋榕時被驅逐出宋家了,對你已經沒有利用價值了是不是。”
“倒也不是,有些人沒有到最後,誰知道會不會有翻身的可能呢。”
甯樂夏絲毫不介意他的辱罵,笑了,“我來,隻是想保住手裡的一千億。”
“你找錯人了,”梁維禛冷冷的捏住她下巴,“以前我幫你,是因為你有可以利用之處,現在你有什麼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