霍栩勾出迷死人的神秘笑容:“那是在一個伸手不見五指的地方,非常幽暗......。”
一旁圍觀的嚴苛見情況不對,怕霍栩說出一些暧昧的事,影響姜傾心名聲的事,趕緊擠了過去,把霍栩拉到一邊,“霍總,您跟我們姜總早就離婚了,您就不能橋歸橋路歸路嗎,你跑來說這些要是傳出去了會影響我們姜總的婚姻。”
“那不正好嗎,”霍栩揚眉,對于如何當個無恥的挑撥離間第三者已經得心應手了。
嚴苛嘴角微抽,“不是,做人不能這樣......。”
“那我可以不做人。”
嚴苛結巴,“......不是,您不做人,那做什麼。”
“當舔狗呗。”霍栩一臉的滿不在乎。
嚴苛看着他那張倨傲的俊臉,目瞪口呆,完全不知道霍栩經曆了什麼,竟然變成了這樣。
臉呢,都不要了嗎。
“如果不讓我進,我隻能在這裡等了。”霍栩幽幽一歎,“如果别人好奇問起來,我隻好跟大家說說昨晚你們姜總以為我死了,急得差點哭了的事情。”
“......”
嚴苛頭皮發麻,隻好轉過身悄悄的跟姜傾心打電話彙報情況。
姜傾心一聽整張漂亮的臉都差點黑了,“你别聽他放屁,我根本就沒哭。”
“姜總,現在不是我聽的問題,是他要是去跟員工亂說,對您名聲不好。”
嚴苛壓低聲音說,“而且我感覺霍少跟變了個人一樣,他說可以不做人,做舔狗都行。”
姜傾心:“......”
她撫額,最後無力的道:“行,你帶他從停車場進來,别讓人看到了。”
公司人多嘴雜,就怕傳到梁維禛嘴裡就麻煩了。
最後,霍栩從停車場坐總裁私人電梯上去,一路上,嚴苛都小心翼翼的,從電梯裡出來,還埋怨了句:“誰讓你想當小三,沒辦法,小三就隻配偷偷摸摸的。”
“沒關系,為了她,我可以一直偷偷摸摸的。”霍栩毫不在意的說。
嚴苛打了寒顫。
換成任何一個人說這種話他都可以理解,但從霍栩嘴裡說出來,總覺得很别扭。
進辦公室後,霍栩走進去後,嚴苛立刻把門關上,那鬼祟的模樣,讓霍栩望着姜傾心勾唇笑了,“傾傾,你覺不覺得我們兩個好像在......偷情。”
姜傾心本來就覺得愧對梁維禛,聽到從他嘴裡吐出來那兩個字後,氣的直接抓起桌上的鼠标朝他砸過去,“閉嘴。”
“行吧,一般心虛的人都會讓人閉嘴,我懂。”霍栩做了一個把自己嘴巴縫上的姿勢,然後神秘的笑了笑。
姜傾心險些吐出一口鮮血。
她真的希望霍栩像以前那樣高高在上、不可一世。
像現在這樣死皮賴臉她完全不知道如何應付,就是趕也趕不走,像狗皮膏藥一樣。
緩了口氣,她冷笑,“聽說你想當舔狗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