梁維缜明白了。
他惶恐的想逃,但是霍栩直接開槍打中了他一條大腿。
梁維缜“撲通”摔倒在地上,很快有蒼家的保镖把他給拖了下去。
一路上,隻聽見他歇斯底裡的哀嚎聲,和地上一條條血痕。
衆人看着那一幕隻覺得頭皮發麻。
誰都不會忘了,就在剛才,他們這幫人還在拼命的讨好梁維缜。
一眨眼,這高高在上的梁維缜頓時宛如喪家之犬一樣被人拖着離開。
尤其是孟國輝,“撲通”跪倒在地上,使勁磕頭,“宋......宋總統,我錯了,我以後......再也不幹了,我......我以前不是這樣的,都是......都是梁維缜,他慫恿我啊,他慫恿的我。”
“是啊,宋總統,我......我和女兒都不知道他們要造反的這件事啊。”孟夫人也拽着懵懵懂懂的孟子涵跪倒在地上,哭着喊道,“我們是無辜的,我們都是被孟國輝連累了。”
“你......你這個死婆娘,你在說什麼。”孟國輝差點氣吐血,什麼叫夫妻本是同林鳥,大難臨頭各自飛他算是見識到了。
“我說的是事實啊,難道你還想連累我們的女兒嗎。”孟夫人哀求的看着他,不管如何孟家總要留個血脈啊。
孟國輝喉嚨一滞,一下子悲哀的說不出話來。
就剛剛他還在想等掌握局勢後,他要多找幾個年輕漂亮的女人生幾個兒子,沒想到一眨眼就成了一場笑話。
他現在是真的後悔了,如果能重來一次,當初他絕對不會被梁維缜慫恿。
宋年平靜的看着他,目光犀利,“國輝,如果不是你心裡藏着一隻野心,梁維缜又怎麼可能憑着三言兩語把你心裡頭那隻野獸放出來,其實我也察覺到你大概是從我登上總統後你内心開始膨脹了,人啊,一開始在山腳下,你想着爬到山頂就好了,可爬上去後,你卻發現另一座山比你還高,你又想站的更高,可是你卻忘了,如果不是我,你當初連上山的資格都沒有。”
孟國輝頹然的坐倒在地,整個人好像突然之間老了十多歲。
霍栩走到他面前,居高臨下的俯視着他,“孟部長,我記得你之前在樓上說,讓我媽陪陪你那些老朋友,還說她雖然年紀來了,但年輕時候也是京城最美的女人,那時候得不到,現在玩玩還是可以的。”
他的聲音沒有任何溫度,卻足以讓孟家的人都毛骨悚然起來。
“我......我......開玩笑的。”孟國輝哆嗦不已,他很害怕自己的夫人和女兒最後會淪落成為權貴的玩物。
孟夫人和孟子涵也料到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