霍栩身軀一震。
那一瞬間,身體裡仿佛有岩漿要噴湧而出。
他的呼吸微微加重,火熱的目光盯着她嫩白的小臉。
他懷疑,她在故意撩他。
“好了,沒流血了。”姜傾心的唇離開他的手指,她不是沒有感受到男人灼熱的眼神,但男人嗎,有時候也要适當的撩撩,給點甜頭,不然怎麼在他心裡留下深刻的印象呢。
霍栩面無表情的看了一下自己沒流血的手指,片刻後,他用螃蟹紮傷了另一根手指,然後又伸了過去,“又流血了。”
姜傾心:“......”
他當她是個眼瞎嗎,這個男人連節操都不需要了嗎。
“服務員。”她擡手朝服務員招了招手,“幫我拿點鹽過來。”
霍栩蹙眉,怎麼跟他想的不太一樣,“你不看看嗎,血流的越來越多了。”
“沒關系,等會兒撒點鹽就好了。”姜傾心笑的像隻狡黠的狐狸,“風一吹,火一烤,還可以當臘肉吃。”
“......”
霍栩被噎得整張俊臉都黑了,“為什麼你之前可以幫我吸,現在不行。”
“我有病吧,老是抱着你手指吸,别人會把我當神經病好嗎,再說你手上沒細菌嗎。”姜傾心也發了脾氣。
霍栩頓時被訓得不吭聲了。
目的無法得逞了,他隻能自己默默的用餐巾紙堵住。
“算了,還是我自己來吧,男朋友太沒用了,連剝個蟹都剝不好。”姜傾心歎着氣自己來。
“行了,我來。”倍受打擊的霍栩隻好自己再次乖乖的給她剝蟹了,他感覺自己在姜傾心面前姿态真是放的越來越低了。
不過想到剛才她給自己手指吸血的那一幕,還是忍不住心神蕩漾。
但沒多久,季子淵帶着湯沁過來了。
“老霍,真是你,我還以為自己看錯了。”季子淵手抄着褲帶,溫潤斯文的臉上布滿了驚訝,以前他們經常一塊出去吃飯,甯樂夏一般都是随行的,他最多也就見過霍栩給甯樂夏夾菜,像這樣剝蝦剝蟹當祖宗一樣伺候着幾乎沒有過。
湯沁更是大為意外,平時聚會時,霍栩有高冷她是知道的,沒想到他現在竟然對姜傾心那麼好。
她心裡恨得牙癢癢,之前她還以為姜傾心肯定被霍栩抛棄了的,說來說去還是甯樂夏太沒用了,枉費自己這三年一心讨好她。
“霍少......。”湯沁故作為難的道,“剛才遠遠的看,還不敢相信,不過您......陪着傾心,樂夏知道嗎,她現在還住着院,不太好吧。”
霍栩一記冰冷的眸掃過去。
湯沁臉上仿佛被淩厲的刀子掃過,打了個哆嗦,“抱歉,我......我可能管的有點多了,可能是因為我跟樂夏關系還不錯吧,她現在挺可憐的。”
姜傾心慢悠悠的喝了一口溫水,“看得出來你跟甯樂夏關系一直都很好,要不然三年前你怎麼知道每次聚會完後,霍栩都回了甯樂夏住處呢,第二天她脖子上的吻痕都被你看的清清楚楚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