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嗯,我在。”霍栩輕拍着她背部,已經很久沒聽她這樣叫自己了,他心都要融化了似的,或許是自己給她的關心不夠,讓她患上了抑郁症,“不過我今天還是有點生氣的,你怎麼能飙車離開呢,車子開那麼快,萬一你和寶寶受傷怎麼辦。”
“下次我不會了。”姜傾心搖搖頭,猶豫了下,擡頭說,“其實我今天不是故意要推人的,是甯樂夏說那個骨灰盒裡根本不是岑阿姨的骨灰,是一條狗的,岑阿姨的被她倒臭水溝裡了,我氣不過......。”
“......”
霍栩滿臉錯愕。
姜傾心倒并不意外:“我知道你不會相信,也可能以為我故意誣陷甯樂夏,都無所謂啦。”
“确實有點難相信,”霍栩撫摸着她後背,實話實說。
如果甯樂夏能幹出這種事,那實在太恐怖了。
就算岑靜是第三者,但人都死了,也不能這樣糟踐人家的骨灰。
“嗯,我也不想相信,我甯願她是我騙我的。”姜傾心無精打采的說。
“别胡思亂想了,我讓秦姨把蛋糕拿上來,吃點甜品會心情好點。”
霍栩抱着她去了花園裡。
園子裡還有太陽,姜傾心靠在他兇膛裡,他一勺一勺的喂着她吃蛋糕,讓她心情明朗了一些,後來不知怎得在他懷裡睡着了。
把她抱回房後,霍栩從卧室裡出來,把言赫召了上來,“去查查岑靜的骨灰,是不是人的。”
言赫:“那不是人的還是鬼的嗎......?”
現在調查的事都這麼驚悚了嗎。
“快點去。”霍栩瞪了他一眼。
————
翌日。
甯樂夏來莊園給他治病。
姜傾心今天特意沒去公司,和霍栩一塊在客廳裡等着她。
今天的甯樂夏一身仙女粉的連衣裙,荷葉邊的衣袖,豐姿冶麗,那雙眼睛還帶着紅血絲,看起來我見猶憐。
不過姜傾心已經徹底了解這張美麗的臉蛋後藏着多少惡毒的心思,這是一個比姜如茵還要惡毒千百倍的女人。
“少夫人。”甯樂夏望着姜傾心的眼底閃過一抹怯意,打了聲招呼後,轉頭對霍栩說,“阿栩,我們開始第二個療程吧。”
姜傾心起身問道:“甯小姐,能告訴我一下你第二個療程的具體過程嗎,需要用到什麼治療方式。”
“悲哀療法,簡單來說就是讓患者在悲哀的情緒下,自行平行激動、控制喜悅,忘卻思慮,從而轉化為積極正能量的治療作用。”
姜傾心皺了皺眉心,“聽起來似乎有點冒險。”
甯樂夏笑了笑,“是這樣沒錯,不過阿栩已經病了二十年,不冒險是根本治不好他的病,而且我說的難聽點,如果他不接受治療,不用一年,他會變的和患了阿爾茨海默病的患者差不多。”
霍栩臉色一沉,“你之前怎麼沒說過。”
“不想刺激你,也不想讓你在治療過程中造成心理負擔,”甯樂夏苦笑一聲,“現在不得不說,是感覺少夫人好像很不喜歡我,我必須得跟她解釋清楚事情的重要性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