霍栩看到她額頭上圍着的紗布,心緒複雜,“您就在家休息吧,我讓言赫找個看護......。”
“不用,大少您這個樣子我不太放心。”秦姨嘴唇動了動,欲言又止。
霍栩以為她害怕了,聲音壓低,“抱歉......。”
“我倒沒關系,倒是少夫人誤會了。”秦姨說道,“那天你們吵得太兇,我都來不及解釋,其實少夫人不是故意打樂璇的,是她回來後看到您和樂璇躺在一張床上,說實話,要換成是我可能也會誤會。”
“什麼?”霍栩豁然擡頭,目光陰沉,“樂璇為什麼在我床上。”
秦姨無奈道:“那天您發病,是樂璇趕到,您一直抓着她啊,後來她把您送上床,您的手也沒松開,大少......您是不是把她當成樂夏小姐了。”
“......我沒有。”霍栩很煩躁,他當時抓了人嗎,他怎麼完全沒印象了。
秦姨懊惱,“那天晚上本來想攔住少夫人的,可她後來沖了上去,完全誤會了,您還把她關進酒窖裡,我估計她也吓壞了。”
“我......我把她關進酒窖裡?”霍栩一震,不是說隻是吵個架嗎。
“是啊,少夫人那天晚上叫的真讓人心疼,她說霍家把她關進地窖裡,您也要關她。”
霍栩聽的兇口越發疼痛難忍。
看看他究竟做了些什麼。
他的頭再次疼痛了起來。
秦姨吓得連忙拿枕頭放到他身後。
可是他疼的卻怎麼也睡不着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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上午酒店。
姜傾心走進和頌集團大樓。
言赫已經等候多時,“少夫人,這是您之前讓我做的葉明瑤和葉先生的DNA檢測,結果出來了。”
姜傾心微微訝異,她和霍栩已經鬧掰了,沒想到言赫還會出現幫她,“謝謝你。”
她接過文件,補充,“這是我最後一次麻煩你了,以後你别叫我少夫人了,我不是了。”
“您和大少一日沒離婚,就是我主子。”言赫皺起眉心,面露擔憂,“其實大少心裡真的很在乎您,前天晚上在酒吧門口您離開後,大少就刺激過度暈了過去,一直到昨天才醒轉,現在狀況也不好,昨夜也......。”
“你應該去找樂璇,或者去他前女友的墳墓前拜拜,而不是找我。”
不提那些還好,一提姜傾心整張臉都冷了。
霍栩身邊很多人都說他在乎自己,沒有她,他會崩潰會發病。
她信了。
甚至為了他委曲求全的藏起對霍家的恨。
可是她得到了什麼,是羞辱,是欺騙。
“大少不喜歡樂璇......。”
“言赫,别再說了,我不是開慈善機構的。”
姜傾心毫不猶豫的打斷他,眼底的嫌惡之情溢于言表。
言赫語塞,直到姜傾心進電梯上樓,他才苦笑的歎了口氣,早知道當初他該勸勸少爺不該留下樂璇的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