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這麼說我也要準備了。”
“......”
姜傾心掏掏耳朵,忽然歎了口氣,“我也覺得我挺對不起大家的,沒想到回來會害了這麼多人,我再回去想想辦法。”
“滾,你别再來了。”姚董已經氣的一點顔面都不想給她了,“當然,除非你去跪求霍總和甯小姐的原諒,我們說不定還會給你一點機會。”
“那是不可能的,我甯可公司沒了,也不會向這對狗男女低頭。”
姜傾心倔強的說完後,在衆人的辱罵聲中離開了。
回到家後。
她慢吞吞的開始泡咖啡,嚴科、都快要跪地哭着給她磕頭了。
“姜總,現在和集團合作的公司都一家家打電話來,要斷絕合作了,您再想想辦法吧。”
“不急。姜傾心攪拌着咖啡棒,“嚴科,現在我給你一個一飛沖天的機會。”
“什麼......機會,确定不是一飛墜地?”嚴科欲哭無淚的說。
姜傾心一記淡冷的眸掃過去,從錢包裡取出一張黑卡扔過去,“這裡面有一百個億,給你兩天時間,從和頌股東手裡,把股份全部收回來。”
嚴科差點腿軟,“姜董,您......怎麼有這麼多現金?”
太牛逼了,這三年,到底發生了什麼事。
“要不要抓住這個機會。”姜傾心問。
“要要要。”嚴科佩服死了,“現在這個時候,股東們一定非常恐慌,如果有人收購,他們肯定巴不得低價賣不出去,一百億收購綽綽有餘,隻是姜董,收購了股份,等于公司就您一個股東了,您是絕對的掌權者,但霍總封殺,和頌未來幾乎沒有前途,您何必浪費這個錢......。”
“誰說沒有前途的?”姜傾心斜睨他眼,“我早就聯系好了建築公司,隻不過想趁這個時候給公司來場大換血,從今以後,在集團裡我不想再聽到有人敢和我作對。”
嚴科驟然一驚。
第一次,他真的深深意識到姜傾心不一樣了。
............
夜晚。
酒店總統套房裡。
幾個男人聚在一塊玩牌。
宋榕時掏出一張K丢了出去,“聽說和頌的股東都在低價變賣股份了。”
霍栩冷冷的敲着桌面,“賣掉是唯一的出路,這次沒有任何人可以救她。”
季子淵夾着根煙,捂着手點燃,“話說回來,這三年你不是有點心存愧疚嗎,她幹了什麼,把你惹毛成這樣了。”
霍栩手指微僵,半響淡淡道:“她用結婚證威脅我,是找死。”
“你就不怕她又威脅你,到時候樂夏......。”
“沒用,這次我非教訓她不可。”霍栩面無表情的說。
“那估計真沒救了,聽說和頌下面的工地已經停工五天了,損失了十多個億,很多買了房的人都在嚷着要退房。”宋榕時啧啧的丢出最後一張牌,“我赢了,給錢。”
霍栩把鈔票丢出去時,下意識的看了眼放邊上的手機,那個女人還沒來打電話來求饒認錯?
不過求饒也沒用,千不該萬不該傷害樂夏的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