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沒有。”林繁搖頭,“不過宋榕時前天晚上一整夜沒回,他騙我說是和邁特先生有應酬,我找人查過了,邁特先生早離開華國了,根本不在京城,噢,不過他說謊說的跟真的一樣,還有那次去萬城出差,也是騙了我。”
姜傾心沉默了。
她瞧這林繁玥小臉蒼白的樣子,突然很後悔了,當初為什麼要勸她試試宋榕時。
隻是,她自己也沒想到宋榕時會這樣。
這才多久,就騙人了。
林繁玥自顧自的說:“我想了想,以宋榕時的為人,在外面有了别的女人也不太可能,除了甯樂夏,正好你說甯樂夏最近回來了,又一直找不到,沒錯,甯樂夏以前是傷害了他,但你也說了,她可是曾經把宋榕時、季子淵、霍栩都耍的團團轉的人,宋榕時那麼蠢,指不定又會被她騙,這也不是沒可能。”
“你也不要......說的那麼絕對。”姜傾心坐到她身邊,從兜裡掏出一個東西遞給她。
“什麼?”林繁玥拿過,發現那玩意小的很,跟螞蟻一樣。
“跟蹤器。”
林繁玥:“......”
姜傾心硬着頭皮幹咳了一聲,“本來想給霍栩用的,感覺你比我先需要用。”
“說人話吧,我是傻,但不蠢。”林繁玥涼涼的說。
“好吧。”姜傾心扶額,“其實上次你跟我說宋榕時對甯樂夏的态度有點怪怪的時候,再加上他去萬城那次騙了你,我就讓人弄了這個。”
“所以,你早就懷疑了?”林繁玥盯着她。
姜傾心窘,“是你先懷疑他的,其實我一直有個問題沒想明白,甯樂夏為什麼要回來,她逃到國外去,改頭換面過日子,我們未必會找到她,但她還是冒着危險回來了。”
“改頭換面等于重新開始,日子肯定沒以前過的那麼舒心了呗。”林繁玥忍不住嘟囔的說。
“是啊,她回來,可憑什麼覺得回來不會被我們逮到,”姜傾心說,“梁維缜被抓後死都不肯指控甯樂夏,他知道我們很恨甯樂夏,梁維缜也很恨我們,你說他是不是故意放着一個甯樂夏在外面,說不定他們兩個之前還幹了我們不清楚的計劃,梁維缜留着甯樂夏,是覺得她還有本事跟我們抗衡?”
“誰知道。”林繁玥聽的身心都冷了,“你說的我都毛骨悚然了。”
“試探一下宋榕時吧。”
姜傾心說,“你和他天天在一起,趁他洗澡時,把這東西塞他手機裡,就能知道他每天去哪裡了,他要是藏着甯樂夏了,很快就會被我們找出來。”
林繁玥盯着手裡那小小的東西,隻覺得無比沉重,“如果要是他真的藏了甯樂夏,我這輩子都不會原諒他了,我會跟他離婚。”
姜傾心安慰的拍拍她肩膀。
林繁玥很難受,“我不相信,我會再次輸給甯樂夏,那個女人,哪裡好了,我哪裡不如她,我要是離婚了,老娘這輩子都不結婚了,我再也不相信男人了。”
“先别想的那麼絕對,或許他是有别的原因。”姜傾心試着安慰她,“如果他要藏了甯樂夏,别說你離婚我會支持,我甚至都不會讓霍栩跟他來往了。”
“嗯,不來往,就讓他守着甯樂夏那個賤人過一輩子吧,不,我們根本不會讓甯樂夏活着,我們還得為潇潇和岑靜阿姨報仇。”
以前,她跟宋榕時怎麼吵都能原諒,那是宋榕時沒碰到她的底線。
她的底線就是甯樂夏。
誰碰上都不行。
她不由自主的握緊手裡的跟蹤器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