周子陵看到蘇文醒來,他似笑非笑的調侃道,“東郊村的地軟不軟?下次帶我一起去睡覺啊?”
“周子陵,願賭服輸,你自己卸一條腿吧。”
看到周子陵身旁不再發瘋的劉雯彤,蘇文面無表情道。
“我卸尼瑪啊,你個鄉巴佬睡傻了是不?”
周子陵勃然大怒。
“怎麼?你想出爾反爾?”
蘇文也不生氣,他反而耐人尋味道,“之前不是你說隻要我救了劉雯彤,你就卸了一條腿?”
“真是笑話,劉雯彤是你救的麼?你在這裝什麼呢?昨天不知道哪個小醜打着鎮邪的名号,跑到東郊村睡覺去了。”
周子陵鄙夷道,“你家睡覺能鎮邪啊?”
“沒關系,你自己不卸一條腿,我會找人幫你卸。”
蘇文話音剛落,劉雯彤便噗嗤一聲笑了出來,“蘇文,你是想笑死我麼?就你一個弱雞還找人卸我老公的腿,你以為自己是誰?告訴你,我老公可是楊武彪的兄弟,有本事,你就去找人,你要是卸不了周子陵的腿,我都看不起你!”
“沒錯,蘇文,光吹牛誰不會?你趕緊去找人卸我的腿。”
周子陵更是不可一世道,“卸了我的腿,我管你叫爸爸!”
頓了下,周子陵又壞笑道,“可要是你卸不了我的腿,那你管我叫爸爸,怎麼樣啊?”
“周子陵,你幼不幼稚?多大人了,還叫人爸爸?我家蘇文才不和你賭。”不等蘇文開口,身旁陸晚風便冷冷拒絕了周子陵的提議。
“我幼稚?呵呵,他蘇文整天把陸家當金陵大劇院演戲,他難道不幼稚?”
周子陵正說着。
病房外便傳來一陣兒喧嘩聲。
“怎麼這麼吵?”陸宣儀喊來一名診所的醫生問道。
“宣儀小姐,是楊武彪,方才彪爺來過我們陸氏診所。”
那診所醫生認出陸宣儀,他畢恭畢敬回答。
“什麼?楊武彪來過陸氏診所?他是來探病的?”
聽聞這話,劉雯彤等人都是心中一驚。
“什麼人這麼大的面子,竟讓彪爺親自探病?”陸宣儀猜疑道。
“首先排除蘇文。”
周子陵壞笑道,“蘇文這鄉巴佬,他這輩子都不可能認識楊武彪。”
“這是必然的。彪爺已經是金陵市的半步武道大師,這等大人物,就連我陸家都得罪不起。他豈會來給蘇文探病?”
劉雯彤也附和點頭。
可這時,身旁陸晚風卻冷不丁哼道,“可方才的确有一個外号是彪爺來給蘇文探病。”
“你見到了?”
陸宣儀看向她。
“沒、沒見到,不過我聽到了。”
陸晚風慌張搖頭。
“哼,這年頭,外号是彪爺的人多的去了,我鄰居家的小狗還叫彪爺呢,難不成,蘇文被一隻狗探病了?”
“噗......”
陸宣儀剛說完,周子陵和劉雯彤便忍俊不禁的笑了起來。
“你們!”
看着陸宣儀等人傲慢的嘴臉,陸晚風氣不過,她當即冷冰冰說道,“陸宣儀,如果你們今天是來陸氏診所嘲笑蘇文的,還請你們離開!”
“陸晚風,你少自作多情了,我們今天來陸氏診所,可不是專門來嘲諷蘇文的。”
劉雯彤挑眉說道。
“那你們來這幹嘛?”
陸晚風反問。
“和你有關系麼?”
劉雯彤話音剛落,一名穿着白大褂的病人就将一張銀行卡遞給陸宣儀,“宣儀小姐,您要的兩千萬,我已經籌齊了。”
......