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陸晚風!别在這愣着,趕緊跪下!”
“還是說?你想逼我動手?”
“......”看着眼前無動于衷的陸晚風,陸宣儀一副不耐煩的口吻。
“陸宣儀,江南花魁宴還沒有結束......我憑什麼要給你下跪?”
目光閃爍出一抹憋屈,陸晚風咬牙開口道。
“沒結束?”
聽到陸晚風這話,陸宣儀當即嗤笑道,“陸晚風啊陸晚風,你真是不見黃河不死心。”
“都這個時候了。”
“你還掙紮什麼?繼續嘴硬又有什麼意義?”
“難不成......”
“你還在幻想蘇文那鄉巴佬會給你獻上江南花魁票?”
“别癡人說夢了!”
“他蘇文根本不是什麼金陵之主!他更不可能會有江南花魁票!他就是一個鄉野種地,隻知自欺欺人的無能小醜!”
說到這,陸宣儀再也懶得和陸晚風廢話,而是改口道,“晚風堂姐,既然你現在不跪。”
“那我就再給你四分鐘的時候嘩衆取寵。”
“等下江南花魁宴結束。”
“你今天跪也得跪,不跪也得跪!”
撂下一句狠話。
咔,陸宣儀又打開一瓶香槟,然後她從舞台上走下來,并舉杯對在場的九州來賓道,“各位大佬......宣儀再敬各位一杯。”
“祝各位大佬順風順水順财神,朝朝暮暮有人疼。”
“同樣呢,我也祝給我投江南花魁票的各位代表,吉時吉日吉如風,豐年豐月如豐增。增福增祿增長壽,壽山壽水壽長生。”
“好!”聽到陸宣儀的祝福,在場不少九州賓客紛紛拍手叫好。
心道陸宣儀雖然平庸了些,但她起碼嘴甜,會來事。
也難怪......
此女能入陳破軍的眼。
“呵呵,馬鐘紹,現在你還有什麼話說?”
“打算什麼時候将北海地下勢力轉讓給我?”
“說起來......我整日忙于瓊蘭商會的生意,還沒體驗過地下皇的隻手遮天呢。”
看着那舉杯敬酒,自鳴得意,宛若高雅女王的陸宣儀,周蒙尤不由眯着眼,他似笑非笑地詢問馬鐘紹。
在周蒙尤看來。
如今陸宣儀成為江南唯一的才女,已成定局。
至于陸晚風?
估計很快就要被陸宣儀踩在腳下。
如此一來。
他周蒙尤和馬鐘紹的對賭,誰赢誰輸,高下立判!
“周蒙尤,你急什麼?江南花魁宴結束了?你就在這慶祝?”
“聽沒聽過一句話。”
“捧得越高,摔得越慘?”
“她陸宣儀半場開香槟,注定成不了大事。”
面對周蒙尤得意的嘲笑,馬鐘紹隻不緊不慢搖頭。
“你說陸宣儀成不了大事?”
表情古怪地看向馬鐘紹,接着,噗,周蒙尤忍不住大笑起來,“我說馬鐘紹,你是不是輸不起啊?”
“還有四分鐘,江南花魁宴就要結束了!”
“明眼人都能看出來,陸宣儀是今天江南花月宴的最大赢家。”
“你何必非要裝傻呢?”
“你要是舍不得北海市的地下勢力,你就直說,周哥不會看不起你的。”
“不過......”
“你就算說了,咱們白紙黑字,字據在這。那北海地下勢力,周哥也沒辦法還給你。當然,周哥并非不講情面的人,那北海地下勢力,我不給你,不過......我可以把北海市的公共廁所,都交給你來管。”
“如此一來。”
“你馬鐘紹還是北海市的皇,不過,是北海廁所皇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