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黎絮兒,你他媽找死!”當着一衆手下的面,許鸠東被黎絮兒羞辱,他如何能忍?
可就在許鸠東準備對黎絮兒動手時。
他卻驚駭的發現。
黎絮兒手中,不知何時出現了一枚古樸晶瑩的藍色玉石。
而随着海風吹拂那藍色玉石。
港口之地原本平靜的大海,竟毫無征兆地詭異躁動起來。
隻見浩渺的海面如同被喚醒的巨獸,一道道海浪仿佛有了靈性般,帶着洶湧的氣勢,充滿敵意地襲向許鸠東。
“這,這是?”
看到黎絮兒竟能操控大海,許鸠東瞳孔一縮,他難以置信地驚呼道,“這是鎮海珠!東海第一至寶!?黎絮兒,你怎麼會有此物?”
因為這兩天都在醫院治療斷手,所以許鸠東根本不知道月港鬥雞大賽之事。
“我為什麼會有鎮海珠,你許鸠東去找嘉禾府的人打聽一番,不就知道了?”
看着對面那如臨大敵的許鸠東,黎絮兒輕蔑一笑。
“你!”
見黎絮兒根本不怕自己,許鸠東氣得牙癢,想了下,他看向身後一名習武之人,然後低聲問道,“這黎絮兒什麼情況?為什麼她會有鎮海珠?老子住院這些天,東海到底發生了什麼?!”
“回許少,那鎮海珠是黎絮兒從月港鬥雞大賽上得到的媽祖祝福。”
那習武之人不敢隐瞞道,“黎絮兒是本屆雞王。”
“什麼?她是雞王?”得知黎絮兒在月港鬥雞大賽脫穎而出,許鸠東先是一愣,跟着,他擡手‘啪’的一耳光抽在那習武之人臉上,“草,黎絮兒是雞王,你為什麼不早告訴我?”
“可、可許少您也沒問我啊......”
那被打的習武之人捂着臉,他一臉委屈道。
“我問你大爺。”
一腳将那習武之人踹飛,緊接着,許鸠東忌憚的目光環顧四周冰冷海水,然後他放棄對黎絮兒出手,反而開始威脅起來,“黎絮兒,别以為你有鎮海珠,本少就怕你!”
“鎮海珠再厲害,可它鎮得了嘉禾府?”
許鸠東一邊說,他一邊從懷中拿出一面刻有‘閩州’二字的青銅令牌,那青銅令牌邊緣雕着精緻紋路,在光的映照下,折射出幽幽光澤。
“嘉禾府‘閩州令’在此。”
“見此令牌,如見羽羚大人。”
“現在,我命令你們青雨黎家,跪下臣服!”
“否則!”
“今日黎家,亡!”
手持那青銅令牌,許鸠東擺出一副不可一世的嚣張姿态。
“什麼?閩州令?”
“這、這許鸠東怎麼會有此物?”
“那可是嘉禾府的诏令之牌,難不成,許鸠東真能調動嘉禾府?”
“......”
看到許鸠東手中的‘閩州令’後,東海港口的黎家族人紛紛臉色大變,面露驚恐。
畢竟在閩州。
違背嘉禾府旨意,隻有一個下場,那就是死!
“怎麼會這樣?許鸠東這瘋狗居然有閩州令?”
“難道傳言是真?許鸠東真是羽羚大人的私生子?”
看着對面揚揚得意的許鸠東,黎絮兒心中很不平靜。
而就在黎絮兒猜疑許鸠東身份時......