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嗯?陸晚風?你怎麼會在這裡?”
金陵市醫院中,躺在病床上的周子陵看到身穿黑色連衣裙的陸晚風走來,他神色先是一愣,跟着面露陰森和惡毒,“草,蘇文呢?他是不是和你一起來的?讓他給老子死過來!”
“他媽的。”
“一個鄉巴佬,竟然敢打老子?”
“我會讓他明白,在金陵市,有些人,不能惹,惹了,就得死!”
“周子陵,今天蘇文不在,是我要找你。”看着一臉惱羞成怒,目光惡毒的周子陵,陸晚風咬着薄唇開口。
“你找我?”
周子陵微微蹙眉,他脫口而出道,“陸晚風,你找我幹什麼?我可警告你,你表姐是我妻子,難不成,你還想勾引你姐夫?”
“哼!”
“你這是癡心妄想,雖然你姿色不錯,而且年輕,但可惜,老子對結了婚的女人不敢興趣,特别是,和蘇文那個廢物結婚的女人!”
下意識的。
周子陵還以為,陸晚風單獨找自己,是愛慕自己。
這也正常。
和蘇文那個鄉巴佬一比。
他周子陵要人脈有人脈,要本事有本事,要公司有公司。試問,金陵市哪個女人會不喜歡他?
“周子陵,你誤會了,我找你,隻是希望,你今後,不要再找我家蘇文的麻煩。”
“還有,之前蘇文打傷了你,在這,我替蘇文向你賠個不是。”
“希望你不要讓陸家難為蘇文。”
說完,陸晚風深吸口氣,她一臉真誠地給周子陵鞠了一躬。
看到陸晚風鞠躬。
周子陵心中微動。他連忙将目光從陸晚風的臉上挪開,想要看看陸晚風的事業線。
可惜。
陸晚風卻用手遮着,根本不給周子陵偷看的機會。
“媽的,這陸晚風,竟敢防老子?”
看不到美好風景,周子陵有些懊惱,但也沒當一回事。
畢竟。
他現在命根都沒了,失去了男人的尊嚴,就算能看到事業線,又能如何?
“行了,陸晚風,你少在這給老子鞠躬。”
“你不會以為,你鞠個躬,我就會放過蘇文吧?”
“天底下,哪有這樣的好事?是你陸晚風太天真了?還是,你覺得我周子陵好欺負?”
目光從陸晚風身上移開,周子陵躺在床上,他翹着二郎腿,挑眉,不可一世和嚣張的說道。
“那你想如何?”
陸晚風深吸一口氣,她怨聲道,“蘇文可都告訴我了,之前在麓月商會,他動手打你,是因為你挑事在先。”
“是,我是挑事在先,但那又如何呢?”
周子陵也沒否認,他反而落落大方道,“陸晚風,你别忘記了,我周子陵和蘇文可不一樣。”
“我什麼身份?他蘇文又是什麼身份?”
“連你們陸家都要高攀我二叔,就算我打了蘇文,那鄉巴佬也得給我忍着。”
“但是他動手打我,這,就是以下犯上,是不可饒恕的罪孽!”
“你!”見周子陵完全不講道理,陸晚風氣得眼紅。
她很想走上前扇周子陵一耳光,然後頭也不回離開金陵市醫院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