男人摟緊她的腰身,俯首貼着她耳朵,低醇悅耳的磁音撩得耳底酥癢。
喬知漾呼吸不由放慢。
其他的.....
幾乎一秒就懂的腦海裡蓦地閃過無數令人臉紅心跳的記憶。
喬知漾瑩白清媚的臉蛋瞬間浮出兩抹嫣然的绯紅,一路蔓延到後頸。
岑晝瞧着懷裡快要變成個小番茄的女孩,心裡趣味不由大增。
他攬着她纖軟的腰身,唇在她耳尖上不輕不重地磨了磨,沉磁低啞的聲調帶着腹黑的引誘,“今晚想要被哥哥吃嗎?嗯?”
暗示隐晦,但也足夠惹人面紅耳赤。
“岑晝!”
喬知漾羞得原地撥開男人摟着她腰的手,粉嫩嫩的腮幫鼓得叫人想去戳一戳。
真是的。
這個世界上怎麼會有像他這樣,頂着張長得矜雅斯文的俊容,說出這麼痞壞下流的話!
如果時間能夠倒流過去。
她一定要拿着小錘子去敲,當初覺得這個男人是個正人君子的自己!
“不想理你了,哼!”
在後面岑今歡無比敬佩的眼神下,被嬌寵得毫無顧忌的女孩擡起小腳,往他輕踹了一jio後。
就氣呼呼地直接掉頭,拿着冰糖葫蘆加快腳步噔噔噔地往前快步走去。
身後被踹了一腳的男人絲毫不惱,也沒有特意低頭去查看,自己的褲子有沒有被弄髒。
隻嘴角挂着寵溺的弧度,背着她的小挎包,邁着長腿。
像條小尾巴似跟在她的身後,溫聲細語地哄着。
這架勢,像極個寵到無底線的老婆奴。
“瞧我這小叔叔為愛不值錢的樣子。”
岑今歡滿臉看熱鬧不嫌大,啧啧感歎道,“誰能想到他是個跺一下腳,就能把整個京北都能震幾下的京圈大佬啊。”
“大小姐。”
身後穿着沖鋒衣,足有一米九的男人摟住她腰。
明明已經恢複謝家掌權人身份,但還是喜歡咬着她耳朵尖兒,喊着對她的專屬稱呼,氣息沉沉地落下,“今晚我也想吃你。”
岑今歡:?
不!你不想!
—
兩對小情侶們各自分開約會。
“小心。”
岑晝牽着終于哄回來的小姑娘的手,登上了通往雪山的纜車。
塗上紅色油漆的雪山纜車緩慢攀升。
冬日午間的陽光細碎而溫暖地灑滿整個轎廂。
從透亮的窗外,能看到一座座山峰巍峨屹立,峰巒高聳壯觀。
白雪皚皚覆蓋着山巅,熠熠生輝,像是披上了銀裝的仙境般。
在淡淡的日光的映襯下,展現出令人驚歎的源自大自然手中的鬼斧神工,神秘而宏偉。
喬知漾第一次來雪山旅遊,看什麼都覺得新奇有趣。
一路上拿着小巧便捷的相機,拍了不少照片和視頻。
“三哥三哥~”
“你快看,這邊的雪景好漂亮啊!”
女孩掌心貼着玻璃窗,漂亮清媚的眉眼含滿了明媚雀躍的笑意。
在光影的映照下,側臉輪廓美得叫人呼吸不由輕屏緩慢,生怕會驚動到這份極緻的美好。
岑晝笑着望着她,漆黑深邃的眼底靜靜地蔓延出濃烈的着迷。
他拿着手機,鏡頭隻對準着她。
不到一小會,相冊裡又再次增加了不少有關于她笑顔的相片。
仿佛周邊的景色再磅礴盛大,也絲毫比不上眼前這道美景。
索道漫長。
從半山腰抵達終點,還有半個小時左右。
“我以前也做過纜車檢票員的兼職工作。”
岑晝望着她,瞳色溫柔,唇角微勾,“因為規模不算大,加上那時候年齡還小,所以一天下來隻有二三十塊錢。”
“一天做好幾份t兼職,慢慢積攢下來,就能買到一張去港區的車票。”
他眉梢彎出弧度,“來看你。”
喬知漾眼睫微顫。
每晚有時溫存完,或者是閑暇的時候。
他都會将她抱在懷中,跟她講以前他半工半讀那些事情。
以他當時沒有人脈,沒有背景,年齡還不大,要在這樣一個物欲縱橫的社會裡讨生活無疑是艱難的。
更何況他還背負着人人鄙夷的私生子身份。
數不清的拳打腳踢。
各種難看刺耳的白眼嘲諷。
他就像個沒有籌碼的賭徒,每一步都走得困難重重,難以想象。
每次聽他用輕描淡寫的語氣,說出這些黑暗的經曆。
她都會心疼難受地抱着他,哭得連鼻子都變得紅紅的。
“沒事的,都已經過去了。”
岑晝輕拍着小姑娘的後背,聲音柔情如水,溫柔的不像話,“我從來都不後悔經曆了這些,要是還能選擇的話,我依舊會毫不猶豫踏上這條路。”
正是因為這些苦難,磨煉出他堅韌的心智,生出了能面對一切的強大理智。
也正是這份磨煉,他才能一路咬牙堅持下來。
順利以京大金融生身份畢業,并在這場龍潭虎躍的争權戰中殺出條血路,登上這座掌權之位。
人們常說。
所有經曆的苦難,隻要堅持下去,就會得到命運饋贈的禮物。
“漾漾。”
“你就是我命運的饋贈。”
現在坐在她對面的男人目光深深地凝視她,“是我勇屠惡龍的至尊寶物,是我苦盡甘來終得的山河星月。”
也是我的一眼萬年。
喬知漾呼吸微微一滞,心跳劇烈跳動。
纜車快要抵達終點。
裹滿銀裝的梅裡雪山近在眼前。
淺淡的午後陽光透着窗戶落進,星星點點的光圈輕盈地漂浮着兩人之間。
寬敞的轎廂裡靜得像是隻能聽見彼此的呼吸聲。
喬知漾望着他,漸漸地,泛紅的雙眼起了濕潤的霧氣。
她咽了咽有些發緊的喉嚨,“岑晝,你知道嗎?”
男人溫情柔寵的目光始終黏在她身上,乖乖地應了她一聲,“嗯?”
喬知漾起了起身,雙手捧起他的臉,紅唇彎起,聲音柔軟而清晰,“我愛你。”
小姑娘不會說情話,所以每次她都是如此直白又熱烈地向他表達出來。
感受着她掌心源源不斷的溫暖。
岑晝臉枕着,輕輕地阖上雙眼,嗓音有些發啞,“我知道。”
在他話音剛剛落下。
她已經低下頭,欺身吻上了他的薄唇。
群山飛鳥,白雪皚皚。
他們安靜美好地在雪山纜車裡接吻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