首頁 女頻 都市言情 穿成極品丈母娘,女婿帶我躺赢了

  齊大牛知道她昨天晚上就回來,不過沒有吵醒他,依舊自己鍛煉。

  秦嬌奴這一覺睡得很舒服,起床伸了個懶腰,活動了一下身體。

  她出來的時候看到齊大牛在劈柴,而他現在劈的柴,大小已經很均勻了,下面的木樁也不會被劈開了,看來力道已經掌握得很不錯了。

  “大牛。”

  “娘,你起來了。”

  “你過來。”

  齊大牛屁颠屁颠地跑了過來:“娘,什麼事?”

  “我這裡有一套最基本的拳法,從今天開始這套拳加入你每天早晨的訓練。”

  齊大牛一聽開心得快要跳起來了,手都不知道放在什麼地方了:“娘,娘,你,你要教我功夫了嗎?”

  “還早,這隻是基礎的基礎,看清楚了。”說着開始打了一套拳法。

  齊大牛看得很認真,還在默默地跟着練。

  “記住了沒有?”

  齊大牛有些窘迫地看着她:“沒。”

  “沒?那隻能等明天了,我每天隻會給你演示一遍,能記住多少是你的本事了,要是記不住,你也就隻能每天蹲馬步,繼續劈柴了。”說完去了廚房。

  曹慧玉一看到她,馬上把昨天她們的勞動成果拿了出來:“娘,你看。”

  秦嬌奴看着簸箕裡剝好的花生米:“你們昨天剝的?”

  “恩恩,我和慧潔一起剝的。”

  “真厲害,你們能幫我把香菇後面的根部剪掉,然後用筲箕晾曬,傘頭朝上。”

  “娘,香菇你不賣嗎?”

  “這次不賣,我準備晾幹,做其他的用處。”

  “好。”

  秦嬌奴看了看他們剝好的花生,足夠做明天要交貨的數量了,還會剩下一些。

  她先把五香花生煮上,這次她盡可能地多煮一些花生,這樣就不用每天都要煮了。

  齊大牛在院子裡折騰了半天,隻記住了前面的幾個動作,後面的怎麼都沒記住,隻能垂頭喪氣去後院,把雜草都燒了,然後埋入土裡。

  “娘,土坯已經幹了,我們什麼時候修繕房屋。”

  秦嬌奴還真的差點把這事給忘記了:“明天,你出門的時候,記得去谷豐伯伯家和梁宏叔叔家說一聲,讓他們明天來幫忙。”

  “好,我一會出去的時候,先去他們家說一聲。”

  她炒好了花生米,要等着晾幹之後去殼,閑來無事去院子和他們一起曬香菇。

  “出動,出動,出出動。”

  “出動,出動,出出動。”

  “是貨郎來了。”曹慧玉聽到外面的聲音,開心地道。

  “姐姐,貨郎來了,你們要去看嗎?”曹慧潔跑去叫曹慧冰。

  曹慧冰在裡屋喊道:“我不去了,你三姐要去看看。”

  曹慧潔和曹慧玉看了看秦嬌奴:“娘,我們也不去,我們在家曬香菇,看着你煮的五香花生。”

  “那就辛苦你們了,我去看看。”

  秦嬌奴在腦海裡回憶了一下,村裡之前經常會有一個老貨郎,帶着自己的小孫子,走街串巷地賣東西。

  他們一般挑着貨擔,販賣日常生活中的各種用品,針頭線腦、頭飾發卡、煙袋鍋兒、洋胰子(香皂)、洋肚手巾(毛巾)等。

  每次來都被村裡的婦人圍得水洩不通,她對這貨郎還挺有興趣的,走街串巷地,她稍微落後了曹慧清一些,跟在她的身後,朝着村裡的大榕樹走去。

  他們每次來都是到那裡,不過他們好久沒有來了,她記得最後一次來還是一年前了,也不知道這次來的是不是這祖孫兩人。

  村裡的胖婦人看到是個孩子,打量了一下小貨郎:“喲,怎麼是你這個毛小子,你爺爺呢?”

  小貨郎不過十三歲的年紀,長得倒是好看,被一群婦人圍着,有些緊張,臉色也漲得通紅:“我,我爺爺不在了。”

  “難怪你們都許久沒來了,我看看都有些啥新鮮玩意。”胖婦人就開始在貨郎的攤位上挑揀了起來。

  “我說小貨郎,你這東西都已經過時,你們是不是很久不賣東西了?”一個婦人嫌棄地看了看他攤位的東西。

  “姐姐,我爺爺病了一段時間,錢都給他治病了.....”他的聲音越說越小,很快就被村裡婦人的聲音給淹沒了。

  “你這東西這麼陳舊,給你三個銅闆。”說着就準備丢下銅闆拿着走人。

  “姐姐,這不行,這三個銅闆我都買不來。”

  婦人一聽就不高興了:“我說你這孩子,要不是我看着你可憐,我三個銅闆都不會給你,現在你還嫌棄錢少了?”

  “姐姐,你再給加一點,這三個銅闆真的太少了。”

  婦人一聽不樂意了,丢下東西抓起了三個銅闆:“不賣就算,誰稀罕。”

  小貨郎急得一頭汗,咬了咬唇:“姐姐,那就三個銅闆。”

  婦人一聽就樂呵呵地轉了過來,拿起東西,丢下了三個銅闆一臉得意地走了。

  其他人一看有戲,也有樣學樣。

  小貨郎都快急哭了,不賣他沒有錢,可是這賣了,連本錢都沒回來,他要怎麼辦。

  曹慧清看到了村裡的這些婦人和少女一個個這樣欺負人,這小暴脾氣就有些忍不住:“你們别太過分了,人家走街串巷的,來到這裡不過是賺些辛苦錢。”

  “喲喲喲!瞧瞧這是誰哦!”

  “這不是要招入贅女婿的曹家二女兒嗎?怎麼?是瞧上這個小貨郎了?”

  “我看是,這小貨郎現在可是孤苦伶仃的,這不正好合适。”

  “你,你們胡說什麼。”曹慧清氣得臉都通紅了。

  小貨郎也記得道:“各位長輩,這麼樣說,這要影響别人的清譽的。”

  “我可沒胡說,她娘可是說了,她們家的女兒不出嫁,隻招贅。”說着還斜着看向小貨郎。

  曹慧清氣得撸袖子:“看我不撕了你的嘴。”

  “啧啧啧,隻是惱羞成怒了,還是被我們說中了心事。”

  曹慧清沖上去就要打人,被身後走來的秦嬌奴給拉住了:“和瘋狗計較什麼,難道說狗咬你了一口,你也要咬回去,不怕自己咬了一嘴的狗毛。”

  “秦嬌奴,你......”

  “你什麼你,我說錯了,我給我女兒招婿那是疼我女兒,不願意她去婆家受欺負,怎麼,你們這些嫁人的定親的,被婆家立規矩的,心裡不舒坦了?要不你們叫我一聲娘,我也給你們招婿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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