首頁 女頻 都市言情 豪門權寵,長官老公他超能哄

第120章

  戰天鶴去世了,走得還算安詳,唇角挂着一抹笑的。

  黎晚洇直接跌坐下去,傷心溢于言表。

  戰君宴将她握着爺爺的手分開,拆下了那些針,低聲說了一句,“爺爺,走好。”

  劉卓和南承的眼眶都是紅紅的。

  雖然沒有血緣關系,但是他們跟了戰天鶴那麼久,感情早就超乎了親情。

  劉卓背過身去,偷偷抹了一下眼睛。

  等戰君宴和老爺子告别好後,劉卓才開口,“六少爺,立遺囑的律師就在老宅,要把他們請過來嗎?”

  戰君宴往門口方向看了一眼,嗓音低沉道:“把人叫去大廳。”

  “是。”

  劉卓走到門口,才說了一句“一會到大廳律師宣讀老爺子的遺囑”,圍在外面的人就走了一大半。

  全都是往大廳方向去的。

  劉卓無奈地搖了搖頭,招了個下人低聲在他耳旁說了幾句。

  戰瀚哲一家進來最後看了一眼老爺子,而後也去了大廳。

  過了幾分鐘,劉卓估摸着時間差不多了,過來叫戰君宴,“六少爺,我們過去吧。”

  “我不去了。”

  戰君宴對遺囑不感興趣,他隻想最後再看爺爺幾眼。

  劉卓看了他幾眼,才走了。

  南承見狀,俯身離開。

  “老公,我會一直在你身邊的。”黎晚洇站起身,直接抱住了戰君宴。

  戰君宴頓了頓,轉過身緊緊地将她擁住了。

  其實别看他表面上看着沒受什麼影響,但其實,他心裡受傷着呢。

  黎晚洇也不知道怎麼才能安慰他,想到什麼就說什麼了。

  “還有星星,星星晚點就到了。”

  “以後我們會有孩子,也會在你身邊的。”

  說完這句,黎晚洇自己愣了愣。

  當初說了要生寶寶爺爺才會把空難的資料拿出來,但現在爺爺去世了寶寶也沒懷上,那東西……

  不知道爺爺有沒有交代這件事。

  可眼下,還要處理爺爺的喪事,不好去問這件事。

  “我們會帶着爺爺的那份愛的。”黎晚洇将戰君宴抱得更緊了一些。

  **

  大廳。

  五個西裝革履的男人站在大廳中間,他們都是安城最有名氣的律師。

  而且,還是分别來自不同的律所的。

  最邊上的律師開口,“各位好,我們都是戰老爺子遺囑的代理律師,我叫陳訟。”

  陳訟,号稱律師界的“東方不敗”,擅長各種案件。

  陳訟環顧了一下衆人,“請問,戰君宴先生在何處?”

  劉卓連忙回,“我家六少爺還在老爺子房間裡。”

  陳訟朝劉卓禮貌點頭,“勞煩将他找過來一下。”

  杜敏豔站起身,“找他過來幹什麼,這麼多人聽不了遺囑嗎?”

  陳訟面無表情道:“戰君宴先生也是戰老先生遺産的受益人,自然需要在場。”

  “還不快去叫。”杜敏豔朝劉卓吼了一聲。

  老爺子去世,她是大兒媳,自然要有說話權。

  劉卓看了她兩眼,想說什麼又沒說,起身去找戰君宴了。

  劉卓到房間時,兩人還擁在一起。

  站在門口處,劉卓想到了老爺子的一句話——“晚晚丫頭和君宴的遭遇是一樣的,适合待在他身邊。”

  “那份資料,不要輕易給他們。”這是老爺子這段時間叮囑再三的一句話。

  “劉管家,夫人正在安慰六爺呢。”林毅對他說了一句。

  劉卓點頭,擡手敲了敲門。

  “叩叩~”

  聽到聲音,房間裡的兩人才慢慢分開。

  劉卓走了進去。

  “六少爺,律師說宣讀遺囑需要您也在場,請您現在過去一趟。”

  聞言,戰君宴擰了擰眉。

  黎晚洇看着戰君宴開口,“你去吧,我幫你守着爺爺。”

  戰君宴往床上看了一眼,點頭。

  林毅正想跟着戰君宴,他沉聲留下一句,“在這看着。”

  林毅有些擔心他,但還是留了下來。

  戰君宴出現在大廳時,杜敏豔譏諷了一句,“有些人非要裝一下,最後還不是照樣要來。”

  戰君宴掃了一眼過去,眼眸冷得駭人,杜敏豔不得不閉上了嘴。

  陳訟見他坐下後,才再次開口,“受戰老先生的委托,将這份遺囑給各位宣讀一下。”

  “這一份,是20**年12月9号,我和公證處的公證員,在戰老先生家裡所訂立的合法有效的公證書。”

  話到這,陳訟将蓋有章的紙張展示給衆人看。

  “根據戰老先生在清醒狀态時的口述,以及親筆說明書,我們将戰老先生的遺囑宣讀如下……”

  接下來,是漫長的遺産宣讀時間。

  聽讀的人臉上有喜有悲。

  總的來說,戰家百分之六十的資産落到了戰君宴手上,其餘的均分下去。

  陳訟宣讀完時,杜敏豔第一個站起來反對,“不可能,遺囑怎麼可能這麼立?”

  她指着戰君宴對陳訟道:“他怎麼可能分得那麼多?”

  “法律規定,同一順序繼承人遺産份額是一樣的,除非有特殊困難才可以多得份額。”杜敏豔特意了解過立遺囑的事項的。

  面對質疑,陳訟不慌不忙,“這位女士,遺囑是立遺囑人對自己的财産自由處置的一種體現,戰老先生是可以随意分配的。

  隻要訂立當時,立遺囑人具有民事行為能力,不受他人約束,是其真實意思表示,合法合規,就算分配不公平也是有效果的。”

  杜敏豔的臉色很難看。

  那麼多的财産啊,她就分得了這麼一點,其他都給了戰君宴,她怎麼能甘心?

  戰君享在一旁道:“爺爺突然離世,想來已經被病痛纏身一段時間了,如何确定他當時立的遺囑是自己的意思,而不是受他人蠱惑呢?”

  說到這,戰君享往劉卓那裡看去。

  劉卓立馬擺手,“老爺子訂立遺囑時我什麼都沒有說,完全是他自己的意思。”

  杜敏豔大聲道:“你說的話如何可信?”

  “這位女士不信,那我們就來聽聽這份錄音。”陳訟舉起手,手中捏着一支錄音筆。

  他按了一下錄音筆,戰天鶴的聲音從裡面傳出。

  “我是戰天鶴,此時意識清醒,所訂立的遺囑完全屬于個人意願,沒有受任何強迫。”

  聽到爺爺的聲音,坐着一直沒有反應的戰君宴緩緩看了過去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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